攤位前。

看著走過來的張思銳三人,攤主臉上露出熱情的笑容:“三位,要點什麼?”

“我們要···”江月剛想說話,張思銳碰了她一下,微微搖頭。

許鏡薇鼻孔朝天:“藥材。”

“哎喲喲,沒想到您竟然是一位藥劑師,看您這麼年輕,真是難得。”

攤主嘴很甜。

一般來說,這種來買草藥的年輕人,大部分是藥劑學徒。

但和稱呼副職時,去掉那個“副”一樣,稱呼藥劑學徒的時候,一般都稱為“藥劑師”。

“嗯。”

許鏡薇不置可否,盯著攤位上的藥材:“你這貨,不太行啊。”

“您這可就冤枉我了。”攤主叫屈:“我這可都是頂尖的好貨,整個光輝大道獨一份,錯過了再買不到了,你看這赤角犀牛粉末,紅的多鮮亮!”

“都來一份吧。”

許鏡薇道。

“一份怎麼夠!”

攤主慫恿道:“我親戚就是藥劑師,誰製藥不得準備好幾份材料?”

“我們木靈有限···”許鏡薇裝作為難道,同時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張思銳。

張思銳瞬間會意,上前一步,指著自己看上的那一隻木靈,道:“這裡不還有一隻的嗎?”

攤主表情一喜,準備獅子大開口。

但不等攤主說話,許鏡薇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行不行,這隻木靈太老了,簽約不了。”

“也是,剩獸一隻,差點看走眼了。”

“就這一隻,多於一萬我都不考慮的。”

“就是就是。”

兩個人跟唱雙簧一樣,你一句我一句,江月眨巴著大眼睛,在旁邊充當氣氛組。

“九千,買不買?”

攤主出聲問道。

張思銳和許鏡薇對視一眼,默契的停止說話,幾秒鐘後,張思銳輕咳一聲:“一隻剩獸···”

“八千五,少了不賣。”

攤主一咬牙,再報出了一個數字。

木靈的均價是三萬,但凡高階一點的都幾十萬,甚至上百萬的都有。

但就像人家說的那樣,這隻御獸變成剩獸了,價格一落千丈。

如果不及時出手,大機率會爛在自己手裡,一分錢都賺不到。

“八千,一手交錢一手拿貨。”許鏡薇一副要走的樣子:“要是不讓,這些藥材我也不買了。”

“···行行行,給你們了。”

攤主嘆了一口氣,心裡痛並快樂著,既有被砍價成功的不爽,又有破爛出手的慶幸。

總之,很複雜。

······

張思銳終於如願拿到了這隻御獸,許鏡薇調侃道:“八千塊,都快夠睡你一晚上了。”

“不一定。”張思銳正經道:“現在我漲價了,一萬隻能睡個素覺,葷的得兩萬!如果讓我換上藥劑師制服,就得加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