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訶點點頭,“我知道了。”

唐宛如詫異,“你不意外?”

姜訶:“有什麼意外的。”

唐宛如撇撇嘴,冷淡道:“今天不是家長會嗎?你都幹了什麼?”

姜訶仔細想了想,“我抽了欺負妘兒那小子的父親。”

唐宛如嘴角一抽,原來昌奇臉上的紅腫是這麼來的。

但是她可不認為是姜訶把昌奇打怕了。

因為這件事她知道是誰幹的了。

今天她在新聞上看出了一點蛛絲馬跡。

上午的時候,禾妘集團宣佈圍殺昌氏,然而就在昌奇給她道完歉之後,禾妘集團又解除了圍殺。

應該就是那個幾次三番幫助她的老總做的。

不過他是怎麼知道的呢?

這個唐宛如不得而知。

就在她思索之時,又是一道‘蹬蹬蹬’下樓的聲音響起。

“師傅是誰來了呀。”

閆雨柏穿著可愛的粉色睡衣走下來,這讓姜訶心‘咯噔’一下。

壞了,忘記家裡還有一個牛皮糖。

唐宛如的思路頓時被打斷,目光冷冷的看向閆雨柏。

她的眼睛眯了起來,“我說你怎麼把妘兒放在我那裡,原來是想金屋藏嬌啊。”

“嘖,還挺年輕的,大學生吧。”

姜訶聽出了唐宛如語氣中的寒冷,打了一個寒顫,“不是,我跟她屁關係都沒有。”

但是怎麼想都是百口莫辯,閆雨柏這丫頭竟然穿著睡衣下來的!

可是年紀小的閆雨柏絲毫沒有不自在,非常自然的走了下來,“哇,姐姐你好漂亮啊,你是我的師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