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於錳說的話,覺得有些言過其實了,正要反駁,一旁的張大奏站起身來對著我們鞠了一躬:

“那張某就仰仗各位了。”

與這新上任的里正一同前行,到了另驅山下的那處村落外邊,有好幾處都是支起來幾根木頭,上面扯了布掛在上面,不由得哀聲悲嘆,頓時覺此地荒涼!心中悲哀!

正當我們一行人不知道該去哪裡的時候,出來了一個人,此人看著和藹些,走過來與我們說:

“是新來的里正吧?”

“是,張某前來上任了!”

“跟我來吧!這村子裡的人都快沒有了,怎的朝廷還派人過來?進去出不來的!”

那人說著哀嘆起來,看著希望全無,只剩下些絕望。

這時張大奏說:

“這裡瘟疫突生,幾任里正離奇失蹤,朝廷對這裡很是關切,因而才新派了里正過來!

不知近來村中瘟疫之症可有所緩解了?”

“未曾!派來的幾個大夫都過了病氣死了!里正,不過你不需擔心,

我帶您過去的地兒是很安全的,地兒離那感染了瘟疫的村子遠的,每日都有人過去燻艾草!

啊,那些人啊,都是從稍微近些的,沒有染上瘟疫的村子那邊,新調來的,您放心!”

聽這話說來,躲過瘟疫的都是離著遠的!

走了幾步,於錳就問那個接我們過來的人:

“那您也是新近調過來的?”

“是啊!”

“那村子裡的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

“呃,那村子有人跑過來我們村說的啊!沒過幾天,人死了也就埋了!”

我們跟隨那人一直走,走到了只有樹樹草草的地兒,籬笆將幾間茅草屋給圈了起來!

那人引著我們進了屋子,艾草味道蔓延在整個屋子裡面。

“里正,你就好好呆在這裡休息,不要進去村子裡去,免得出事兒!

反正啊!這村裡的瘟疫之症是解決不了的,你啊!就在這裡好好休息,熬著熬著,也就過去了!”

“好!”

張大奏答應著,那人臨走拉著門還說:

“總之命最要緊,我家裡還有事兒,我先走了!”

那人將門關上,我拉開門再看的時候,人影也沒了!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我們也就去看闕五,畢竟這裡是他曾經拜師學藝的地方,相比我們,他是比較熟悉這裡的。

“你們怎的看我?”

“這另驅山下有好幾個村落嗎?”

“據我所知,只有一個!就是鬧了瘟疫的村落!”

闕五說的小心。

“只有一個村子,還染了瘟疫,剛剛那個人的意思來說,還有個近處的村子沒有受到瘟疫侵擾,還能抽調人過來,那抽調過來的人,

只能就是另驅山上的了!”

於錳這話說的對,不過不知道另驅山上現在究竟是個如何怎樣的面貌?

這個時候闕五卻搖搖頭:

“不會的,另驅山的人不會做這些事情的!”

“闕五,這也只是猜測,若我有冒犯處,我在此給你賠罪了!”

剛剛的話或許叫闕五不舒服了,於錳賠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