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頭一看,原來是劉石藥,正看著我笑著:

“丫頭,來找我什麼事?”

“呃,先生,剛剛陵可怡過來找我說她父親的事情。”

“嗯嗯,這事我已經弄清楚了一些。”

這麼快嗎?

劉石藥該是看出來了我的疑問,只對我說:

“陵可怡的父親是陵西子,當年收下葉家兩個孩子,都在官場上混的風生水起。

不過江湖上一些人都對陵西子的推崇是因為他手上武學之書以及他的功夫,在建立了益朝的那一年,陵西子銷聲匿跡,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到底是去了哪裡?

沒想到是在這山上練功出了錯,氣血在體內亂串,各處阻塞才導致如今這樣的情況。

照陵可怡所說的,的確只有攬月生才能起到一定的效用。”

我看了看劉石藥,這攬月生得來可是好不容易,不知道劉石藥到底想要如何做。

我只問道:

“那先生是要動用攬月生了?”

劉石藥點了點頭。

第二日清晨開啟門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一股冷氣,湧玉帶著幾個人過來送了熱水,

我抹了抹臉,就去找劉石藥,隨後一道去了陵西子現在所住的屋子裡面,

藥氣瀰漫在整個屋子之中,聞起來燻人,上前去看陵西子的時候,他只緊閉著眼睛,臉上看著有些黑氣,還有些發脹。

我幫著劉石藥拿出來他的東西。

劉石藥則仔細去看陵西子,摸了摸脈搏,之後又拿了針分別就頭,兩隻手,兩隻腳而入。

在床上的陵西子悠悠轉醒,聲調聽著有些微弱:

“你們是誰?”

“是您的女兒下山找來我們來救你的。”

“怡兒?”

劉石藥點點頭。

“丫頭,你去拿幾個杯子過來。”

我將桌子上的幾個水杯都放到了盤子上面,端到了劉石藥跟前,劉石藥轉而將身上帶著的酒倒在了一個碗裡,火摺子一吹一過,

那碗裡的酒被點燃了起來,幽幽地藍色火焰“嚯嚯”地冒著,劉石藥直接手過酒在杯子上劃過一圈,反手快速一下扣在了陵西子身上。

“丫頭,將這攬月生切三片。”

劉石藥從自己的懷裡拿出來了一個布包著的東西,我從劉石藥手中接過來,開啟來,看著像是一個白蘿蔔,周圍長了很多的須,唯一吸人眼球的,是那一朵小藍花,周圍還有些寒氣。

我顧不得許多,只將之放到了桌面上,拿刀切了三片,送到了劉石藥的跟前,劉石藥將之放到了陵西子的口中。

“只將之含在口中就好了。”

陵西子點點頭,約著過了兩三個時辰,劉石藥復拔針施針,我聽見了敲房門的聲音。

開啟門一看,是陵可怡與其母親,還有一個施曉霖。

“我爹爹現在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