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那人的臉,將問題直接跳過:

“你是誰?”

“你知道這個要做什麼,還是說說昨日的來錢賭枋的事情吧!”

我恍若未聞:

“你是紫琳琅的人,為什麼要對安源動手.”

那人的眼神微微動彈,隨後又是換上了堅定:

“劉夏,現在你最好告訴我,昨日來錢賭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否則我現在就要你的命.”

那人的手朝著後面伸了去,我快步朝著他過去,將他直接撲倒,他手中還沒有拔出的刀鞘的刀已經出了一半,跌在了我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

我立刻回身去拿那把刀,卻最終被那人撂倒在雪堆裡,一陣寒冷,那人已經衝到了那把刀處,撿了起來.

我趕緊爬了起來,那人拿著那刀,直接往我頭上過來,我用手抓住,血珠落在了白色的雪上,叫人看了覺得刺眼,

想是我該死了.

只是那人的背後出現了人影,一個手刀,眼前的人跌在了地上.

劉石藥將我手上的刀拿到了自己的手上,周圍是穿著白色衣裳的人,與雪相和,有些看不清了.

“他在我手裡.”

劉石藥將刀貼在那人的脖子上面.

那幾人慢慢地往後退了退,劉石藥將那人扔到一邊,把我的手拉住,將我一把帶到了那死衚衕的後面,很快拉著我就回去了劉家.

“先生.”

“丫頭你的手受傷了,現在趕緊上點藥,好的也能快一點.”

劉石藥轉身去櫃子裡拿出了一瓶藥,青色的粉末落在我的手上,我感到一陣兒刺痛.

“那個人先生你認識嗎?”

劉石藥拿了塊布將我的手纏上:

“我忘了,但是那些白衣人我知道是白袍紅的人.”

“白袍紅是做什麼?”

“我想,宇奕給你講過她跟華玉蛇的事情吧,當年華玉蛇身死,那些忠於華玉蛇的手下帶著華玉蛇的唯一的兒子逃走了.

至此這一支就分離了出去,每一個人穿著白袍,

從前我見過一個穿著白袍的人,他說要在他的袍子上濺上紫琳琅的血,或是染上自己的,要一步步地叫那個孩子重新奪回紫琳琅的那個位置.”

劉石藥仔細纏裹著我的那隻手,我問:

“那先生,那那些白袍紅的人會不會,會不會覺得我們劉家也是紫琳琅的,回來殺我們?”

“不會,他們只會覺得你是。”

我的手一顫,劉石藥最後打了一個結,我手上的傷又是疼痛的明顯起來,我咬了咬牙。

“先生,你知道那個孩子是白袍紅的,可是最後你將他救下帶回來了?”

“我不知道,我對那個孩子沒有印象.”

劉石藥搖了搖頭,看著我的眸子有些寒冷:

“丫頭,這幾日你跟我一起吧!他們可能過來殺你.”

我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