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錳將向家夫人如何調製讓人發瘋的香料,讓心情日漸煩躁的鬱霜每日聞一些,之後發瘋的事抖落了出來.

在一旁的向十元哼了一聲:

“你這人說話是不是太沒意思了,固然你想要救人,但是汙衊我家夫人,朝我們破髒水也就過分了.

那些香料你也是說了,除非高手調製不出來的,我家夫人不過與我成親不到幾個月,這香料也是為我喜好才開始研究.”

於錳只朝著里正微微彎了彎身體:

“向家公子說的也是,可是若是你要是知道您的夫人是個調香高手,可就不一定了.”

“我夫人商賈出身,做的買賣都是海鮮生意,怎麼能成了調香高手.”

於錳看了一眼向十元,只淡然說話:

“那便是公子對自己的夫人不甚瞭解了,當然了,我也不便參與.

不不過我如今也是可以說道說道您家夫人的往事.”

我在外面站著,周圍議論紛紛,對於向家新進門的夫人往事很有興趣的想要聽聽.

“你不妨直說,我倒想知道你能胡說八道出一個什麼樣子.”

向十元看著點氣勢微微下去了一些.

“前些日子有一家百姓成婚,因為一個出來玩的孩子貓跑丟了,便追過去,沒成想到那貓可惡的很,竟然爬上了牆,連累這孩子要爬上去.

那孩子上去之後,只看到,牆後面的院子裡面一團黑氣,隱約見竟然看到了一個人在其中祭拜.”

於錳陡然頓了頓:

“我按著那孩子告訴的那方院子走了過去,發現地上掉落了一隻簪子,而那牌位擺著的是個叫郎溪的人.這一下自然什麼都看不出來,我自去賣首飾的店鋪,問了問,

這簪子竟然是向公子為他夫人打造的獨一隻簪子,全部由著向公子親手畫樣,再由他家打造.”

於錳從懷裡拿出來一根簪子,看著普通,只看著看著可以見到那簪子是由著蒲葦相互纏繞起來,最後將一塊極其簡單的石頭包住,這時候我還不得其中意味為何?

只覺得向十元對自己夫人太摳搜了些,卻是聽得有人道出一句:

“蒲葦韌如絲,磐石無轉移,向公子對她夫人可真是個用了心了.”

於錳眼睛略微轉變,只去看了向十元移動的手:

“向公子您手上的戒指與這簪子該是一對!”

向十元看著於錳緊緊第皺眉,手上拳頭握的我都看見了青筋.

“也是不知你是從哪裡偷來的?”

“我於錳從來不做偷雞摸狗的事情.”

我耳邊陡然又是一陣議論:

“於錳,這是於錳啊,當初幫著官府斷了幾件奇案的人,我以為他被人殺了呢,沒想到如今在這裡見著.”

“不過你看他臉色白的,只怕是疾病纏身才許久沒往江湖上四處跑了.”

眾人點點頭,慢慢聲音小了下來,我看了看周圍,有幾個人眼裡帶了些不忍心,叫我心裡也是不好受了,每日於錳找我就是一臉嬉笑模樣,我都忘記他……唉~~

“向公子你怕是不知道你的夫人原來是在雲漪鎮做香料的人家吧?

其實,向家姚氏兒時與家裡走丟,被做香料的人家撿到,在那處養著時候做上幾年香料,之後被本宗找回或許也沒有後面的這些事情.”

“那是發生了何事?”

里正被於錳吊了胃口一般,只是急切的想要知道後面的事情,就問了一句,於錳眼神頃刻收住,看著整個人都嚴厲了些:

“鬱霜小姐年少時候不知人命之深重,在遇到撿到向家姚氏人家的小兒時,只因那小兒沒有注意將手裡捧著的水潑到了鬱霜身上,鬱霜就將那小兒趕到了水池之中,那時候冬天天氣很冷,那小兒待在水中太長的時間,回去大病一場離開人世,那小兒孃親隨之一命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