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慣例,傳遞晉級軍情需要攜帶黑色令旗,手持黑色令旗者暢通無阻,任何人都不得阻攔。這軍令傳達完畢之後,就會由上級軍官收回令旗。

因此,聽完武松的彙報之後,賀蘭大石便向前,想要取回武松託著的黑色令旗。

“噠,噠,噠。”

賀蘭大石朝著武松走了過來,伸手朝著武松託著的令旗抓去,這個時候實際賀蘭大石是沒有一絲一毫的防備之心的。

然而,武松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武松悄悄的收回了右手,朝著腰間的戒刀摸了過去。

“蹭!”

一聲刀鳴之聲,武松拔出腰刀,斜著一刀朝著賀蘭大石的腹部撩去。

由於此時武松扮演的是匈奴傳令兵,這匈奴傳令兵交令的時候,是得單膝跪在地上的。

武松為了不引起賀蘭大石的懷疑,自然也是單膝跪在地上。因此,這個時候武松手中戒刀不好用力,只能從下往上這麼一撩。

趁著這一撩的功夫,武松也趁勢站了起來。

“啊!”

賀蘭大石一聲痛呼,捂著腹部的傷口,五指之間鮮血“咕嘟咕嘟”的往外冒。

“你,你是誰?”賀蘭大石捂著傷口,驚慌失措的喊到。

“吾乃汝父,武松是也!”武松大喝一聲,手中戒刀朝著賀蘭大石殺了過去。

“來人,快來人!”

“有刺客,有刺客!”賀蘭大石一邊呼喊著,一邊儘量和武松周旋。

武松最為擅長的那就是近身搏殺,而且,他的絕學正是玉環步,鴛鴦腿。在石屋這種狹小的環境之下,正是武松武藝發揮的巔峰環境。

賀蘭大石年輕的時候在匈奴那也是有名的勇士,只不過當了可汗之後,真刀真槍的打鬥少了。

不過,這武藝的基礎還在,倒也勉強能夠算的上一員猛將。

但是,即便這邊,在這種武松最擅長的環境之下和武松拼殺,賀蘭大石還是處於一個絕對劣勢的處境。

“宕,宕,宕。”

“宕,宕。”

“宕。”

武松手中的戒刀和賀蘭大石手中的圓月彎刀不斷的磕在一起,不過,賀蘭大石也僅僅只是勉強招架而已。

至多不過十餘個呼吸的空檔,武松又在賀蘭大石的身上留下了十幾道傷口。

這個時候,城牆上的匈奴將士也聽到了賀蘭大石的呼喊聲,慌忙的從外面衝了進來。

不過,這石屋的空間不大,最多也不過就衝進來十幾個匈奴刀盾兵。武松一人與十幾人周旋,絲毫不落下風。

武松這個人幹仗有一個特點,那就是越打越猛,越受傷越猛。

武松打的越兇,賀蘭可汗可就越慌。賀蘭可汗久居高位,他覺得自己的性命可是比武松珍貴的多,自然是不敢和武松以命相搏。

所謂的,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就是這個道理。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武松也顯得有些岌岌可危了,他的身上也出現了許多的傷口。

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隨著時間的推移,周圍越來越多的匈奴士兵湧進石屋。

整個石屋裡頭,可以說是人貼著人,人挨著人,所有的人都緊靠在一起貼身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