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下子劉大媽出了這檔子事。

現在連希望最大的易中海都一毛不拔。

劉海中也知道,現在就算是整個院子,每家每戶都去求一遍,也是希望渺茫。

離開劉海中這屋,劉海中站在這院子中,頓時心中一陣迷茫。

下一步實在是不知道往哪一家走了。

後院能拿得出錢來的,恐怕就只有許大茂了。

但是許大茂自從跟秦京茹離了婚之後,光是在醫院裡養腿傷就養了三個多月。

回到放映院裡,許大茂的放映員地位早就被外調空降的放映員取代了。

再加上許大茂的腿剛恢復之後還是有些一瘸一拐的,放映員裡的L導直接把許大茂安排去幹了雜工。

忙的時候就站視窗售票,要麼就是搞搞衛生啥的。

累死累活不說,放映員的崗位津貼也被取消了。

最重要的是,下鄉放電影的外快也沒機會撈了。

但許大茂畢竟是一個人了,他是天閹之人的訊息,也是傳的附近的大街小巷的都知道了。

這些年下來也一直沒女人嫁他。

算起來積蓄應該還是有的。

只是劉海中也知道,許大茂這人本就是睚眥必報的人。

劉海中自己跟許大茂之間早些年的那些恩恩怨怨,扯都扯不清。

再加上前幾年劉海中的兒子跟許大茂也是大打了一架。

兩家的關係已經是徹底的僵了。

現在要想去求許大茂借錢,只怕是去自取其辱罷了。

想到這些,劉海中不由的一個勁的嘆氣。

而前院的大戶,莫過於閻埠貴了。

三個兒子一個女兒,而且現在都已成家。

這樣的家庭要是團結的話,在這院子裡怎麼說,也是一股強大的勢力。

無論是做什麼事,那指定是沒人敢輕易得罪的。

而且,這年頭開放之後,家裡的勞動人口多,就等於是勞動力多,要是都動腦筋出去團結乾點啥生意事業的話。

那可絕對不是那些單槍匹馬出去單幹的比得了的。

想要不發財都難了。

只是可惜。

閻埠貴自己算計了一輩子,結果教的整個家裡沒一個不算計的。

丈夫算計媳婦,媳婦算計丈夫。

父母算計孩子,孩子算計父母。

兄妹之間也是互相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