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讓三大爺明天開全院大會的時候,把他們這一家白眼狼霸佔我爹地房子的事給提一下。”

對於何曉來說。

要把棒梗趕出聾老太太那間房,那是志在必得的事。

只不過是想盡量不給何雨柱留下麻煩而已。

畢竟,何曉在京城這邊,頂多也就只有個把月的時間就要回香江了。

到時候只剩下何雨柱一個人在這院子裡,又老實巴交的,怕是要吃虧。

這件事讓閻埠貴在全院大會上提出來,把棒梗從聾老太太那間房趕出去。

秦淮茹那一家子白眼狼就算是再氣,也怪不到何雨柱的頭上。

閻埠貴看著何曉此時跟他說話的語氣變得如此緩和,不由得心中一陣感動。

這些天連續在何曉的手裡裁了幾回,已經讓閻埠貴見了何曉都會感到渾身瑟瑟發抖。

可是沒想到現在這有酒有肉的,連跟他說話都變得如此客氣。

讓閻埠貴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畢竟,對於閻埠貴來說。

這些年,他這個三大爺在這院子裡的話語權幾乎就跟是完全架空了似的。

一直都被一大爺易中海和二大爺劉海中壓制著。

不管院子裡什麼大事小事,壓根就沒有他說話的份。

即使他提出那麼點意見,也都被易中海和劉海中無視了。

在這院子裡的地位,確實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閻埠貴也知道為什麼自己作為院子裡的三大爺,說話會如此的沒分量。

還不就是因為自己經濟實力不如易中海和劉海中。

易中海的工資一個月八九十塊錢,一個人掙錢兩個人花。

而且工資還這麼高,自然也就有錢來給院子裡的眾人一些小恩小惠的。

這年頭。

誰都想多吃一口,自然是有奶便是娘。

易中海送的小恩小惠多了,自然支援他的人也就多。

平日裡易中海說個話啥的,也就沒人敢說個不字。

劉海中扎鋼廠裡的七級鉗工,雖然工資不如意中海高。

可劉海中在廠裡就喜歡溜鬚拍馬的,巴結了不少的廠裡的領導。

而且又當過一段時間的糾察隊主任。

院子裡不少家裡的主要勞動力都是在軋鋼廠上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