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蘇凡受了那麼重的傷,一夜之間就好了,本來就有些奇怪。

黃建斌又說蘇凡在醫院治好了他母親的急性腦梗,還為金陵七小的孩子們施針解毒。

彷彿那晚擂臺戰之後,蘇凡就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讓人很是匪夷所思。

“筱然,我過來是感謝你的,前天要不是你,我怕是早就見閻王去了。”

蘇凡在林筱然的對面坐了下來,語氣很是誠懇,“對了,你當時怎麼會出現在那裡?”

他去地下賭場是為了打黑拳給母親治病,林筱然一個女孩去那裡做什麼?難不成是去賭博?

林筱然翻了個白眼,並沒有告訴蘇凡,“小事而已,我去那裡自然有我要做的事,你問這麼多幹嘛?”

她去地下賭場自然有她要做的事情,暫時還不能告訴蘇凡。

“沒事,就是隨便問問。”見林筱然面色一沉,蘇凡哪還敢多問。

在大學的時候,他可被林筱然折騰得夠嗆,每次和林筱然對練,他都被揍得還不了手。

雖然蘇凡現在是煉氣期初期的修真者,林筱然早就不是他的對手。

但是不知為何,他每次看到林筱然都有些發怵。

“陳叔,從客房將那個藍色包裹拿過來。”

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林筱然回頭看向旁邊的中年男子。

“是,大小姐。”陳山應了一聲,轉身就上了二樓。

見林筱然又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看,蘇凡面色有些不自然。

“筱然,你能不能別這麼看著我,有什麼話直說不行嗎?”

聽到這話,林筱然眼中閃過一抹狡黠,“那好,我問你,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那天晚上給你檢查過,身上肋骨斷了不知多少根,氣若游絲,能不能醒來還兩說呢。”

“可是第二天下午,你生龍活虎跳起來不說,身上的傷也全好了,你不覺得應該解釋一下嗎?”

當天晚上,她可是親自查過蘇凡的傷勢,的確是傷得不輕,她都不知道這傢伙究竟是怎麼扛下來的。

蘇凡心裡咯噔一下,這下麻煩了,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不過他眼珠一轉,面色為難道:“筱然,既然被你發現了,那我就不藏著掖著了。”

“其實我自幼體質就比較特殊,不管受什麼樣的傷,第二天準能全部好利索。”

林筱然一臉不信,冷聲道:“你當本小姐是三歲孩童不成?什麼體質特殊,你說話也不打個草稿。”

她才不會相信蘇凡的鬼話,這傢伙嘴裡從來就沒有一句實話。

“是真的。”

見林筱然不信,蘇凡臉上滿是焦急,“你想一想,每次我和你陪練之後,頭一天被打得鼻青臉腫,第二天是不是又滿血復活,跟沒事人一樣?”

那個時候為了給鄭瀟攢錢買最新款的芒果手機,他接連當了林筱然一個月的陪練。

不管頭一天被揍的有多慘,第二天他都必須讓自己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一定不能讓林筱然看出來。

畢竟一旦自己被打傷,那林筱然就會換其他的陪練,所以他憑著堅強的意志力硬是撐了足足一個月。

一個月後,蘇凡在床上躺了一個星期,才緩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