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只看到你不是薄情寡慾之人,可外面的流言傳的有鼻子有眼,我倒是不信,怎麼會傳出這樣的流言。”

裴珩之稍後解釋道:“霜霜和您一樣,擅長咒術,且在幻術之上,頗有心得,方才在席間的時候,是她再和我開玩笑,不成想卻被人誤會,今日乃是您的大喜之日,我也不便多說什麼,且由著他們誤會去吧。”

關於南霜擅長幻術這一點,鄴城王之前也曾經聽裴珩之說過。

眼下心中便沒了疑問。

鄴城王拍了拍裴珩之的肩膀,笑著說:“好吧好吧,原來如此,只是今日雖然是大喜,不過也沒來得及好好招待你們,不如趁此機會,好好在這裡住上幾日,等回頭也該去見見你嫂子。”

“自然該我們去拜見。”

“行了,不說客套話。”

鄴城王隨即擺了擺手,“今日人多,改日我在與你把酒言歡。”

“好。”

鄴城王說完話,便急匆匆離開了。

裴珩之回到大殿,見南霜支稜著耳朵湊過來,忍不住笑道:“你幹嘛?”

“他過來幹什麼?你們倆說了些什麼?”

“沒什麼,就問了問侍女的事情。”

“……哦。”

南霜又問:“你怎麼說的?”

“還能怎麼說?我就告訴他是你用了幻術在和我開玩笑,他也沒有多問。”

“那就好。”

南霜放心了些,然後神神秘秘的拉著裴珩之進了內室。

南霜道:“你說咱們該怎麼帶唐柔離開呢?我剛才留神看了看,城中四處都有人把守著,而且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巡邏之人經過,可能是因為之前沈鐸暴露了行蹤,所以城中才會這般嚴防死守。”

說完,南霜想了想,又朝著裴珩之問道:“你知不知道城中有沒有什麼密道之類的地方,或者什麼偏僻的小路?”

“我怎麼會知道?”

裴珩之淡聲解釋道:“我雖然與鄴城王相熟,但我也不會在別人家四處閒逛,就連這處大殿,我也是第一次來,以前也很少在這裡留宿。”

“好吧。”

南霜洩了口氣,“這可怎麼辦啊。”

看到南霜這般憂愁的模樣,裴珩之上前攬住她的腰肢,而後緩緩道:“以我所見,你最好還是置身事外。”

“什麼意思?你是讓我別管這件事對嗎?”

裴珩之的點了點頭,緩緩道:“我就是這個意思,鄴城王對於唐柔的執念,你也看到了,以我對鄴城王的瞭解,他必然不會輕易放手,就算你帶著唐柔離開這裡,難不成你能把她藏一輩子?”

“那我也不能不管。”

“你為何不能?”

“我們是朋友啊,而且她都那樣求我了,我實在不能無動於衷,而且你也看到了唐柔壓根就不喜歡鄴城王,強扭的瓜不甜,鄴城王也該明白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