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去匆匆,卻手段殘酷凌厲,出手便是滅門之災。

沒人知道這個忽然冒出來的魔尊,為何會有如此強大的身手,他們只是明白如今的妖魔兩族,再也不能同往日而語。

其他的仙門同樣不堪其擾,紛紛聯合在一起,商量制衡之策。

這時候就有人把主意打到了八大神器的頭上,但與此同時,又是另一個陰謀的開始……

不得不說,這個作者真的很愛撒狗血。

就比如南霜他們此時此刻正瞧見的一幕。

白落塵一身白衣,臉上還被劃出了一道血痕,有一種野性的破碎感。

寧婉心的裙襬被風吹著,好像開在夏日裡的花朵似的,她被白落塵抱在懷裡,臉色蒼白,但目光卻有幾分愣怔。

她就這樣靜靜的望著白落塵的虛影,然後緩緩閉上了眼睛。

就好像一幅畫似的。

白落塵抱著寧婉心先去到了牆根下,他將寧婉心放下,然後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臉蛋,溫聲詢問著:“婉心,你醒醒,還好嗎?”

與此同時,他們身後的人魚貫而出。

葉子言手臂上一片鮮紅,被沈鐸和葉子言左右架著,幾人一瘸一拐,又踉踉蹌蹌的走出來。

南霜趕忙奔過去,朝著他們詢問道:“怎麼了?怎麼弄的這麼慘?”

聽見的動靜,其他幾人都驚喜的看過來。

“霜霜?你沒事?”

葉子言第一個跑到南霜跟前,拉著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然後吐了口氣道:“謝天謝地,真是嚇死我了。”

“我沒事,你們怎麼弄的這麼慘?”南霜問道。

葉子琅有氣無力道:“別提了,誰知道這個戚震天不僅設了迷陣,裡面竟然還機關重重,我們能夠僥倖找到出口,真乃三生有幸了。”

“子琅,你受傷了!”

“沒事,都是皮外傷。”

葉子琅笑著答道:“我的儲物戒指裡面放了傷藥,先緩一緩,一會兒再傷藥,累死我了。”

說著,葉子琅也直接順著牆根坐了下來。

大家氣喘呼呼,格外狼狽,不過更多的是劫後餘生的幸福感。

白落塵沒有說話,只靜靜的看了南霜一眼,而後朝著眾人說道:“眼下絕對不是可以放鬆的時候,你們難道沒有發現,這裡已經是空無一人了嗎?而且咱們和令遮師伯他們也失去了聯絡,他們很可能也遇到了意外。”

“令遮師伯?他也來了?”

南霜驚訝道:“他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你不知道?不是你給搖紅師叔遞的訊息嗎?不過我們也沒見到他們,只是用玉牌透過訊息,知道他們來了這裡,但是眼下卻又不知道他們去哪了。”沈鐸道。

聽了這話,南霜心裡更是狐疑。

她從來沒有給天玄宗傳過訊息,而且她身上的通訊玉牌也沒有亮過。

想到這裡,南霜伸手摸了摸自己腰間的玉牌,眸光頓時愣住。

這不是她的玉牌!

南霜驚訝的看了眼玉牌,目光鬼使神差的就移動到了旁邊裴珩之的身上。

眾人順著南霜的目光,也終於發現了不遠處的裴珩之。

“裴師弟?”

沈鐸率先發問,“你回來啦?什麼時候回來的?”

說完,眾人把目光看了過去,

裴珩之緩緩走上前,淡聲道:“抱歉,剛聽說你們的事情。”

“哎呀,都是自家人,說什麼抱歉?”

沈鐸走過去拍了拍裴珩之的肩膀,順勢勾著他的肩膀笑道:“不過你小子著實運氣好!你都不知道我們這兩天經歷了什麼!要不是小師妹把你派出去,你肯定要跟著我們漲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