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然意識完全混亂了。

其實,她並沒有聽清左辰夜問她什麼?

頭脹痛得要炸了,沒辦法接收來自外部的聲音。

這一刻,腦海裡往事如走馬燈般飛快的旋轉放映,過去的經歷,之前莫名的失身,左辰夜對她的各種誤解。

為什麼,為什麼老天要讓她遭遇這麼多事。

負罪感,責任感,孤獨感,太多太多,太難受。

一直,一直找不到顧輕彥。

心中始終放不下對他的責任。

她眼角緩緩淌下一行淚。

聲音模糊不清地低低喚著,“輕彥,你到底在哪……”

雖然她後面聲音很低,微不可聞,左辰夜還是清清楚楚的聽見了“輕彥”二字。

就像是冬日裡被一盆冰水猛地兜頭澆到底。

他全身瞬間徹底涼透,高漲的qy逐漸熄滅。該死的,該死的喬然,他怎麼忘了,喬然心裡只有顧輕彥,她分明深深愛著顧輕彥。

都這種時候,還能錯將他認作顧輕彥。

他徹底清醒了,強壓住身體的渴望,該死的他在做什麼?

再不濟,他也不能當顧輕彥的替身。

他在最後關頭,停手了。對她來說,他算什麼?

他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感受是什麼。

煩躁,憤怒,鬱悶,暴躁,想砸光家裡所有的東西。

他突然覺得自己很嫉妒,很嫉妒顧輕彥。有種想掘地三尺,將顧輕彥找出來碎屍萬段的衝動。

他迅速穿好衣服,套上西褲,一邊撥通家庭醫生林楓的電話,“來給喬然打一針鎮定劑,現在,立刻,馬上!晚一分鐘你別想見到明天的太陽!”

他冷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