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命懸一線塵埃定
章節報錯
“你……”幾人異口同聲的說道,眼神不停的掃向雨歇,難道她是男扮女裝,可是那胸前的凸起,很顯然是女子嘛。
“看什麼看,再看,我將你們通通都毒瞎,”此刻的雨歇兇得跟什麼似的,幾人連忙收回視線,
“我的意思,是說我擅長用毒,當然也能解毒。”雨歇走了過來,認真把了脈,面色有些凝重,
“哦……”幾人恍然大悟。
“好狠毒的女子,她用的這淫,藥不只能讓人浴火焚身,須得要和男子交合才能暫時緩解痛苦,可是那僅僅只是暫時,緩解之後每到每月的這日就必須要與人同房,否則只會最後血管爆裂而死。”雨歇一口氣說完,
“那你可有解毒的方法?”祈玉寒急切的問,竟然沒有想到那青衣居然如此毒辣,下了這般的藥。
“辦法不是沒有,只是得委屈小蝶了。”雨歇皺著眉頭說道,
“嘶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爬出來一條通體雪白的小蛇,吐著碧綠的信子,雖然蛇的摸樣甚是乖巧可愛,可是看著它不免讓人覺得毛骨悚然。那蛇快速的遊離到雨歇的手上,雨歇對著它耳語幾句,那蛇便下去了,目的直奔棲蝶而去。
幾人看著那蛇向棲蝶遊離了過來,心中紛紛表示懷疑,那蛇難道真的聽得懂人語?只是雨歇將這蛇放出來幹嘛呢?看著眾人表示懷疑的眼神,
雨歇解釋道:“你們不用擔心,小白是我一手養大的蛇,它身上積聚了這麼多年來我放置的多種毒物,它比那最毒的蛇也還要毒上幾分,小蝶所中之毒我暫時無法配出解藥,若是要解這個燃眉之急,就只有靠小白了。”
“既然你說小白是最毒的蛇,那它能夠起到什麼作用呢,難道是要以毒攻毒?”
“不錯,你說對了一半,小白的確是最毒之物,一般被它咬的人,沒有我的解藥,死狀肯定是極慘的,若是它的毒液到了一定的劑量,並不足以致死,但是會將中毒者體內所有的毒給吞噬掉,到時候我再為小蝶解掉小白的毒就是了。”
“那麼,一定的劑量是指?”
“三滴。多一滴致命,少一滴無用。”雨歇面色嚴肅道。
聽到這話,幾人又重新皺起了眉頭,說到底,小白只是一隻畜生,若是有半點閃失,那麼棲蝶到時候連半點活命的機會都不會有,他們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於一條蛇,這,信得過麼?
“怎麼?你們是懷疑我,還是不相信小白?小蝶是我從小到大相交十多年的摯友,我比你們還在意她的生死,難道我會害她不成?”雨歇面露不善,絲毫沒有平時拖沓的作風,
“還請教主救治,我信你。”祈玉寒眼眸之中只有堅定之色,若是小蝴蝶清醒的話,她定然是信她的,否則以她的性子,不會和一個人相交這麼多年,雖然他沒有見證過她們的友誼,不過,既然是蝶兒所相信的人,那麼他也毫不猶豫的相信。
雨歇抬頭讚許的看了他一眼,不愧是小蝶所在乎的人。而這邊,小白靈巧的身體轉瞬間就游到了棲蝶的身體上,被制住的棲蝶,面色潮紅,嬌喘盈盈,只是無奈身體被束縛,她只得不安的扭著身子,嘴唇被潔白的貝齒緊咬著,淚眼朦朧,棲蝶這樣的樣子何人見過,看得在場男人都心神盪漾起來。
雨歇撥開衣衫,將棲蝶的手拿了出來,小白也聽話的游到她的手腕之處,這時,所有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小白,看著它緩緩的張開了口,露出小巧鋒利的牙齒,直到它的牙齒慢慢沒入棲蝶的肌膚之中,
不過片刻的時間,小白就拔出了牙齒,從棲蝶的身上游了下來,身體左搖右擺,似乎像是完成了一件事,正向主人邀功。
雨歇摸摸它的頭,從袖子裡拿出一個小瓷瓶,倒了一粒黑漆漆的東西出來,小白見此,一口吞下,雖然看不到它的表情,可就是讓人覺得它是高興的樣子。
“嗯……”棲蝶難過的*了一聲,此時從她右手手腕開始變得烏黑,一瞬間,那黑色就蔓延到了全身。
見此狀,凌沐風捏緊的扇面一下子展開,就準備向雨歇襲過去,被祈玉寒握住了手腕。祈玉寒面色凝重道:“再等等。”
此刻的棲蝶的身體像是兩重天,一邊冷,一邊熱。像是有兩股氣在身體裡打架,一邊是火熱,一邊是冰冷,
“蝶兒,”
“棲姑娘……”眾人擔心的叫聲。
“你們放心吧,這是正常現象,我們教主不是一開始就說了會讓棲蝶宮主受點苦麼?這是小白的毒液正在吞噬那淫毒,過一會,吞噬完成就沒有事了,我們教主哪能害了宮主呢?”一旁的小桃實在是忍不住說了一句,不然這幾個大男人要怎麼誤會教主了。
果不其然,一盞茶的時間,棲蝶面色鐵青,眉頭緊鎖,手指緊緊的抓著祈玉寒的雙手,身體正承受著非人的痛苦,過了一會,只覺得胸中難受異常,似有什麼呼之欲出,只聽“噗~”的一聲,棲蝶噴出一大口鮮血。
說時遲,那時快,在眾人驚魂未定間,雨歇已經捏開了棲蝶的嘴唇,給她餵了一粒藥丸,面色鐵青的棲蝶終於恢復了常人的面色,不過還是眼睛緊閉,人已經暈了過去,祈玉寒輕柔的擦拭著棲蝶嘴邊的血跡。
一身鮮紅的棲蝶靠著渾身黑色的祈玉寒的懷中,沉沉的安睡著,而祈玉寒溫柔的目光一直凝視著她的睡顏,有那麼一刻,眾人放下了爭奪棲蝶的心,只覺得他們是應該在一起的。
“小蝶兒這就無事了麼?”凌沐風收回視線,撫去剛剛的那個想法,只要棲蝶一日未開口做選擇,那麼我便有機會,凌沐風如是想。
“嗯……沒事了,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我累死了。”雨歇伸伸懶腰,就準備朝外面走去。
“喂……你,你們到底是不是好姐妹啊,”看著雨歇就這樣懶懶散散的走了,似乎剛剛那個嚴肅的女子不是她一般,不過看她毫不擔心的樣子,應該是無大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