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領先競爭對手天下樓的永珍團隊一天,提前趕到幽靈船的甲板,有盾御那邊巴蛇的攻略,唐朝有信心在兩天內推倒巴蛇。興奮勁剛起來點,便被眼前的攔路虎給破壞了。

幾天前,佔盡了天時地利幹掉眼前這個團隊不少人,此刻再次對上,他可不認為對方是找他敘舊的

。況且經過這三天的追查,發覺這夥人和天下樓的關係匪淺。。

向幾大會長使了個準備戰鬥的眼色,唐朝一人走出隊伍,對著前方的熟人喊道:「你們是專門在此地等我們的吧,怎麼,想把上次的場子找回來?」

夜鼠聽完他的話哈哈一笑:「唐家小子,不愧被稱呼狂刀啊,哪怕現在處於下風,也還是如此霸氣。不過,要是真的打起來,你猜一下誰會勝出??」

這個問題直接讓唐老二陷入了沉默。

他是狂,戰鬥起來也確實霸道,但沒自大到目空一切。

上次和眼前的這個黑袍人的了一場,用不好聽的話說,除了開場十多秒略佔優勢,後面簡直可以說是被壓著打。

此刻別人已經嚴陣以待,真要起衝突,己方這邊的人能逃生的估計沒幾個。

「你想怎麼樣?」唐朝死死盯著夜落,道:「我承認你們很強,應該就是天下樓隱藏在暗處的王牌吧。」

「喲,不容易啊,服軟了?」夜鼠聽到這裡,知道他已經滋生出後退的思想,於是調侃的說著:「你小子進入我的視野以來,好像就退過一次吧。」

唐朝堅決的點了點頭:「是,所以從那次後我發誓再也不會退半步。」

「那這次呢?」

「我的團隊成員先走,我斷後!」

「有想法,夠果斷!」夜鼠對他豎了個大母豬,止住笑意道:「算了,不逗你這個小娃娃了,我們這次來不是和你打架的,自始至終也沒把你當敵人。」

「不信?」見唐朝不吭聲,眉頭露出思索的神態,夜鼠繼續道:「天下樓管不到我們幾十個老傢伙身上,虞老頭是下了令阻擊你,但我們也就聽聽罷了,並不會執行。另外,幾天前我和盾御碰了面,雙方聊得還算愉快。」

聽到這裡,唐朝終於鬆了一口氣,心絃也不再那樣緊繃:「好吧,我信了。不過既然不是來阻擊我們的,那你們來此地是幹嘛。」

夜鼠:「你不覺得在這裡說話最安全嗎?天下樓探子何其多,出去根本瞞不過任何人。」

「就為這個?」唐老二不確定的繼續詢問。

「不是這個能是啥,你的面子還沒這麼大,能讓我們集體出手對付。」夜鼠繼續打擊著他:「不閒聊了,時間寶貴,今天來這裡主要是為了避開天下樓的耳目,另外有些事情交待於你。」

「等等等……」沒等夜鼠把話說完,唐老二直接打斷:「聽你這意思像是要發號命令一般,從遇到算到現在,咱們也就見過兩面吧。」

言外之意是我和你不熟,想交待啥還是別太過分。

話沒說完,夜鼠有點生氣:「好好聽著,時間緊迫,哪裡來那麼多花花腸子。老頭子年齡都趕上你兩倍了,翻得著騙你?聽仔細了,我只說一遍。」

「請講!」

「講個屁,靠近點,這話只能你一個人聽。」

10分鐘後,夜鼠補充道:「千萬要記住了,要時時刻刻守住內心的堅持,未來那件事對你影響很大。跨過那道坎,萬人傳頌,跨不過去就是一場災難。

別盯著我看,我臉上沒花,只是幫人傳話而已。」

……

又過去一段時間,幽靈船的甲板之上,只剩下聯軍的隊伍,至於生肖樓的一干人等,全部都跟隨夜鼠回了城。

一場以為必定要打的戰,就這樣宣告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