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談甚歡的場面就因為雲舒這個小野貓不合時宜的一句話弄得尷尬無比。

兩家聯盟這件事,除了形勢上的逼迫外,師父徒弟這層關係也起了比較大的作用。剛才交談的時候,大家都儘量避開這個問題,因為這是一個不安定的因素,沒想到就這樣被她翻到了明面上。

迎著眾人的目光,打了許久醬油的憨憨再次重申:“那個,我想你認錯人,我實在是記不起以前什麼時候做過你的師父。”

雲舒還想說什麼,被雲音搶過話:“好了,今天我們來此的目的已經達到,時間不早,就不打擾諸位接下來與盟友的商討了,會里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先告退!”

方青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要離開,客套說了句合作愉快後,沒有出言挽留。

屋內的幾人,管家除外,也只有兩位性格想近的冰山還算清醒了,所以才能達成這種默契。

雲舒一步三回頭被拉走,火妖精為了給某人留面子,剛才一直忍著沒有發飆,此刻在外人消失不見,轉頭就數落起來:“爛盾牌,是不是很驕傲,有兩位美女徒弟對你死心塌地,心裡樂開了花吧。告訴你,沒用,你要是敢揹著我和她們私自來往,後果嘛,我不用多說你也應該清楚!”

張長弓此時看著她要吃人的表情,哪裡敢多說,只是一個勁的點頭。其實他也不知道為啥要這麼聽火妖精的話,下意思的動作而已。

雖然兩人到現在還沒有公開官宣,但互相都知道這一輩子必定逃不出對方的魔掌了。

看到爛盾牌如此上道,火妖精非常滿意,哼著小曲走了,管家李伯立馬跟上,在身後悄悄詢問:“大小姐,你和張家小少爺是不是走到一起了啊?”

“別瞎說,李伯,小屁孩哪裡配得上我。”

“那你幹嘛說剛才那段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張家未來的主母呢!”

火妖精轉頭一想,確實感覺到剛才說的話帶有強烈的醋味,和悍婦訓夫沒啥區別,不由俏臉通紅。

李伯顯然不想這麼輕易放過這個機會,對於某個年輕人,他是衷心希望方火火能與對方走到一起,於是趁著這個時機把話挑明:“大小姐,盾御身邊的年輕女孩越來越多,你要加油啊,血氣方剛的年齡最容易被人誘惑了。所以現在必須要佔據一個有利的順位,懂嗎?有些事有些人,錯過了就真的是一輩子就錯過了。”

聽到如此直白的慫恿,火妖精這次沒有羞怒,只是輕輕回應了一個“嗯”字。

火妖精走了,張長弓呆在此處尷尬無比,他忍受不了齊伯那捉黠的神情。

看了看時間,盟友們估計一時半會來不了,加上他不擅交際,也不習慣人多的場面,趁著空隙,和方青藍說要去巡視店鋪後逃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只有戰鬥才能讓憨憨忘記一切煩惱,叫上藏弓,傳送到了山那一邊,開啟刷怪模式。同時關閉掉所有的通訊,一直到今天的遊戲時耗盡也沒有開啟。

處理不好的關係,只能躲開,不得不說經歷了許多事情後,憨憨在某方面學乖了許多。

沒有人打擾就是睡得香,第二天起床已經接近中午,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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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小曲起床,在廚房裡忙碌著,準備犒勞一下自己的五臟廟。

忙碌到一半,家裡的大門被人從外面開啟了。

張長弓還以為是自己老媽來訪呢,因為每到週六,隔壁的女土匪們都會去方家訓練營去視察一下經營狀況,投入了大把財力,還是得關心一下子的。

不過在轉頭看清來人後,嘴巴長得老大:“你,你……你不是……”

火妖精嫵媚一笑:“我怎麼了,是不是覺得我應該回家了?”

憨憨不知道怎麼解釋,只能點頭給與回應。

“本來是回去了,不過中途找了個藉口又溜走了,這不是放心不下某個小混蛋嗎,所以特地回來看看。”方火火邊說邊坐下,望著不知所措的小男人嬌聲道:“看啥呢,繼續啊,我特意空著肚子過來的,不會連飯都不請吧。”

“哦,好好,你先坐,隨便看點電視,我馬上忙完。”

張長弓不知火妖精來此地的真實目的,只能順著她的話往下說。

兩人就這樣,一個坐在沙發上,一個在廚房裡忙碌,看起來是那麼的和諧。

火妖精偶爾會偷看一下小男人的背影,在聽完昨天李伯的鼓勵後,她想了一晚上,甚至還諮詢了自己的老媽,得到的結果是大膽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於是鼓起勇氣,今天單獨赴會,準備大膽表明自己的心聲。

假如說吃飯的是關係很鐵的兩個男人,那麼飯局上將會熱鬧無比,各自吐露自己的心聲,抱在一起痛苦也說不定。但只要換成一男一女,又相互牽掛著對方,那麼就會像憨憨與火妖精這樣,一言不發,氣氛曖昧,沉悶且尷尬無比。

飯快吃完時,膽子較大的火妖精用細弱蚊吟的聲音開口:“爛盾牌,我好看嗎?”

張長弓差點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用詢問的眼神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