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開會,最近樓內的開會頻率有點高啊!醒獅,你說就憑我們現在的實力,橫推那些宵小不就得了,幹嘛天天整得緊張兮兮的!”在去往總部的路上,狼弒對著身旁同行的戰友醒獅發著牢騷。

“少說幾句吧,閣老現在心情不好,不就是耽誤了你麾下的人衝級嗎,哪裡這麼多話?要是讓永珍或者影狐聽到了,指不定又得扣你福利。”

醒獅比較沉穩,很少喜形於色,雖說開會這件事看著沒啥,但對於他這種負責調配樓內戰鬥人員的指揮官,做事還是有一點影響的,只不過把不滿都別憋在心裡而已。

“扣吧,反正也剩下不了多少了,被那臭女人坑了一次後,年終獎早就泡湯了。”狼弒滿不在乎,有點破罐子破摔的味道:“別提這掃興的事了,說起來,那隻死魚有段時間沒看到了,你知道去了哪裡了嗎?咱們三個最先被喚醒,沒想到又是他一個人單飛。”

“聽獵鷹說好像去訓練新加入的成員了。”

狼弒有點吃味:“死魚還真好命,要不是無雙客沒了蹤影,這種好事哪裡輪得到他啊?”

“就你話多,走吧,醉魚聽說是閣老的某個侄子,關係戶,樓內雖說有章程,有時候還是親疏有別的。”

兩人邊說邊走,緩慢朝著總部前進,沒察覺後面跟著一個若有若無的影子。

這次會議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所有人都說不出任何看法,也猜不到敵人去赤海對面幹嘛。獸人帝國一切都是未知的,官網上也沒有任何資料,從何分析起?

發了一頓脾氣後,閣老宣佈會議解散。

關上門,靜靜坐在椅子上,對著空無一人的會議室問道:“無雙客,我之前怎麼沒聽說過?”

空蕩的房間內有個聲音回應著:“無雙客在天啟中資料很少,基本也就是個名字而已,但是在方家那個訓練營,最近可謂名聲大噪。他的戰鬥影片我反覆看過,只比狂刀略遜一籌,樓內能媲美的不超過三人,最關鍵的是,他非常年輕,還處於上升階段,技術還能磨鍊!”

閣老仔細聽完後,臉上露出意外神色,繼續問道:“永珍,你說把他拉進天下樓有沒有戲?”

“有點難,狼弒,醒獅都在訓練營內和他接觸過,結局並不美好,按照我的推算,他和醉魚一樣,是一個只喜歡和高手切磋,活在自己世界的玩家。”

“有趣,哈哈哈。”閣老站起身,笑出聲來,這是幾天來遇到的第一次感覺還不錯的事情:“永珍,去試試他的身手,我要得到關於這個無雙客戰力的準確評估,醉魚懶散慣了,得給他找一個競爭對手!”

“是!首領!”

“去吧,如果實力真和你一個等級或者與你相距不遠,給他最優待的合約。”

閣老說完這一句便不再言語,隨後只見會議室的門沒理由的開啟和關上。

畫面回到藍炎一團,眾人乘坐大船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同樣的景色看了許久後,興奮之情早已退卻,連方青藍都忍不住詢問:“盾御,我們大概還有多久到啊,這都航行了一個多小時了,除了天上的雲朵偶爾變化形狀外,簡直是千篇一律的景色!”

張長弓也是稍顯疲倦,有氣無力回答:“會長,還是祈禱航行一直這樣枯燥吧,要是真發生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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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故,可不好應付!”

“臭戰士,啥意思,難道在赤海上還會有什麼危險不成?這裡不是被稱為沒有任何生機的死地嗎,除了枯燥還能有啥無限?”早就無聊之極的小辣椒零零湊熱鬧來了。

“那是指的赤海的邊緣,現在我們到達了中心區域,如此寬的河,風平浪靜,你們難道不覺得奇怪?”

“這有啥,天啟中奇怪的地方多著呢,這是遊戲世界,不可理喻的事情多著呢!”

小辣椒的存在,就是為了和臭戰士唱反調。

張長弓一撇嘴,直接反駁:“在天啟中沒有一寸多餘的地方,哪怕是看起來深不見底的賢者深淵下面都暗藏玄機,更別說這個赤海了。在這裡的水下,生活著天生地養的奇怪生物,每到狂風暴雨來臨之際,就是它們現世的日子。這裡的怪物可不比任何五階強者弱,哪怕永恆族也不會輕易招惹,我所知道的,比如以鮮血為食的鼉龍,擁有極致防禦,如小山般大小的蒼青夔牛,還有長著上百條觸鬚……”

有了這番講解,路途總算不枯燥了。

方青藍聽完後有點擔憂:“盾御,那要是天氣突然變了會怎麼樣啊?”

“那就坐下來祈禱我們已經遠離的那些奇獸活動的區域。”張長弓開了個小玩笑,不過看到大家都有點色變後,改變了語氣:“放心吧,這裡的天氣是有規律的,不到夜晚不會下雨,畢竟怎麼也算熱帶沙漠氣候,現在距離月亮升起還有好一段時間呢,我預計咱們到達獸人帝國不需要一個遊戲時了,所以應該碰不上!”

抑揚頓挫的話語,神秘的奇獸,陌生的海域,讓枯燥的旅程充滿了色彩。不久後,憨憨身邊圍滿了人。

兩位美女會長自恃身份已經退到了一邊,只不過眼睛從未離開過某人,眼神充滿了欣賞。一路走來,藍炎聯盟發展到如此高度,他的情報當居首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