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他不是跟我們一起進的銅棺嗎,之前就是沒事,怎麼會......”

“難道是血鱷?血鱷進來了?”

“不對,他的額頭和後腦都沒有被穿透的痕跡......”

幾個壯著膽子的男同學,上前小心打量了一番,驚疑不定。

“咦,你們看他的脖子......”

倒下的那具屍體,脖子那裡一片淤青,有數道血痕留存,像是被人掐死的,觸目驚心。

“鬼......一定是銅棺中的鬼!”

有女同學產生了聯想,顫抖著哭道。

“鬼?鬼什麼鬼?是被人殺的!”

就在這時,一道陰沉的聲音從人群另一邊傳來,隨後劉雲志緩緩的走了過來,來到葉凡的面前,冷冷的注視著他。

葉凡聞此面色一沉,沒有回答,但一旁的龐博看見了,頓時斜睨了一眼劉雲志,說道:“你什麼意思?”

“哼,我什麼意思,明人不說暗話,從傷口上看,他是被人掐死的,而你們兩人離他最近,手勁在我們當中也是最大,還用我多說嗎?!”

劉雲志眼神陰鷙冰寒,好似分析一般說出了這些話,意態很明顯就是針對葉凡和龐博兩人!

“你血口噴人,劉雲志!今天你龐爺爺非得教育教育你不可!”

龐博怒髮衝冠,經歷瞭如此多的磨難,還要經受來自劉雲志的誹謗汙衊,他忍不了了,抄起銅匾,就想砸過去。

“呵呵,終於坐不住了嗎,想殺人滅口?”

劉雲志冷笑,眼神陰冷得就如擇人而噬的毒蛇一般。

這時葉凡拉住了龐博,不急不緩的說道:“劉雲志說話別像亂吠的狗一樣,凡事講究證據!”

“證據?難道這證據還不清晰嗎?”

那名叫王豔女同學,適時站了出來幫腔劉雲志,她正是之前那不聽葉凡勸告的那群人之一。

只是而今那群人中剩下的幾人,此刻都是默不作聲,不在如之前那般與劉雲志走在一起,似乎對其多了某種忌憚。

“動嘴?我也會,但是你信不信我先抽爛你的嘴!”

龐博很是不屑,輪動了幾下胳膊膀子,惡狠狠的對著王豔說道。

“你、你,大家看這‘野蠻人’,動不動就暴力相向,很難解釋不是他下的殺手......”

王豔汙衊龐博的同時又有些懼怕龐博,畢竟在同學之中,龐博可是有“野蠻人”之稱,因此她不由得向劉雲志求助。

劉雲志黑著臉,眼神陰森懷有不甘,用力握起降魔杵,竟有電弧噼啪作響,淡淡佛光遮蔽了他的身體,他向前逼近三步,道:“龐博,你別狂,暴力洗刷不了你的罪行!”

見到劉雲志手中的降魔杵,還能散發出神威,眾人很是驚異,他們手中的佛寶已經如同倒下那位同學手中的佛器一樣,耗盡了神能,歸於平凡。

因此瞧著劉雲志手中的佛器還能釋放神能,他們不由得心中一凜,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怎麼?證據沒有,卻想動手?”

龐博滿不在乎,梆的一聲將銅匾重重的置於地,論起打架他還從來沒帶怕的!

正在幾人劍拔弩張之時,銅棺深處,一盞青銅佛燈緩緩飄了出來,帶著一道不容置疑的話語聲:“吵什麼吵?安靜!”

燈影搖曳,一道身著長袍的身影如一陣清風,瞬間出現在了眾人面前,正是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