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象煜冷眼看著男子,雙眼微眯,絲絲寒意從雙眸中流露而出,「到底是派你過來謀害大小姐的?」

男子也不是尋常人,並沒有被餘象煜嚇到,直勾勾盯著他,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你以為你不說,我們就不會對你出手了?你是不是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呵…」男子冷笑一聲,並沒有說什麼。

「挺囂張的一個人。」

餘象煜氣不打一處,正想著出手教訓教訓他,繭走了過來,餘象煜這才暫時停下手頭的「工作」,看向繭。

繭看著被五花大綁的男子,「我可以直接獲取他的記憶,不需要他開頭說什麼。」

餘象煜聽聞眼瞳一縮,無比震驚,「嘶,真的?」

江雪落一臉期待看著繭。

繭淡淡一笑,「那當然了,我難不成自己過來打自己的臉啊?」

男子情不自禁嚥了一口唾沫,他還是不相信繭可以獲取自己的記憶,他們八成就是在演戲給自己看,後面肯定會說,提取記憶會異常的痛苦,若是不想吃苦頭,就自己乖乖說出來。

這種老套路,能套路得了我?

可笑。

繭走到男子的面前並沒有多說什麼,伸出手對著他的影子一抓,頓時他的影子縮成一個拳頭大小的「黑球」。

男子雙眸擴張,眼白部分佈滿了血絲,劇烈的疼痛湧上心頭,讓他止不住地咆哮,這傢伙是真本事!失算了……

江雪落和餘象煜皆是一臉震驚看著繭手中的黑色圓球。

繭將手中的黑色圓球捏碎,隨之將其吸收,腦海中頓時湧入腦子大量的記憶,暴漲的記憶對於現在的繭來說並沒有很大的負擔,自己已是帝者境。

緩緩閉上雙眸,過了片刻功夫,繭緩緩睜開雙眼,男子的記憶已經看了個遍。

江雪落小手緊捏,「縛公子怎麼樣?」

「嗯,已經明白是什麼人派他過來的。」

繭緩緩開口說道,被綁著的男子這時雙眼中閃過一抹驚恐,這意味他們已經不需要保留自己了,和他們的籌碼也隨之消失。

「一個叫做任海龍的人。」

「什麼?!」江雪落和餘象煜異口同聲,他們皆是一臉不可置信。

任海龍正是江雪落這次回去要和任家聯姻的物件,他為什麼要派人過來殺了自己?

江雪落和餘象煜一時間無法相信,直到他們看到被綁男子臉上的表情,他們才艱難相信了。

謀殺自己(大小姐)的人正是任海龍。

餘象煜一臉擔憂,「大小姐現如今不管因為什麼原因,都不能嫁到任家,去到那裡安危不保啊!」

「呵,這又不是我能夠決定的。」江雪落冷笑一聲,無奈搖了搖頭,臉上寫滿了苦澀之意。

餘象煜指著地上的男子,

「我們把這個人帶回去,想必這樣族長他沒有話說了。」

「大護法,你把他想得太好了,他遠遠比你想象的還要無恥。」

江雪落嘆了一口氣。

繭聽他們兩個的談話,大概明白事情來尾,「江姑娘若是不想嫁,那現如今可以不回去,找個地方隱姓埋名。」

江雪落臉上的苦澀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