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理聽到自己的姐姐這麼質問自己,先是慌了一下,隨後又是很懵圈,怎麼回事啊,姐姐為什麼要突然對自己這樣,明明是一起出來的,出來找師兄弟們的時候也好好的啊,就是到了林子裡面兩個人就走散了。

可這……

閻理使勁地在回憶,這一整個過程中並沒有做什麼惹怒了姐姐的事啊,難道是因為在林子裡面和她分開了?

不會吧……

應該不至於啊,姐姐可不是這麼不講道理的人,她雖然兇了一些平日裡,但是,總體來說的話,還是挺分得清是非黑白的,這現在的狀況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閻理極其的不理解,姐姐到底是在問什麼,他自己也怎麼也想不起來做了什麼啊……

閻理滿眼無辜地看向閻紅,「姐姐!我到底做了什麼啊?」

閻紅一聽,直接氣炸了,「死小子,你還好意思反問我?!你自己乾的好事,你以為能瞞得了我嗎?」

閻理越想越緊張,自己到底做了什麼被姐姐發現了……

閻紅聽到這傢伙死不承認,沒有坦白時候更是生氣了,自己怎麼會教出這麼一個弟弟來。

其實閻紅對於閻理來說的話,是和母親一樣的存在,從小兩個人相依為命,閻紅也代替了母親的位置,一直照顧教育著弟弟。

自己的弟弟做了這麼惡劣的事情,居然還敢瞞著不說,可真的是要把她氣死了。

閻紅伸手又是一拳,「死小子,你這是要把你姐姐我氣死是不是啊。」

閻理抬頭看著姐姐,也不敢躲姐姐的拳頭,只能姐姐來一拳吃一拳,「姐姐啊,我沒有啊!」

「你沒有?!」

閻紅聽到閻理還在狡辯,氣得手都抖了,「你還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

「什麼事啊?」

閻理還是一臉疑惑地看著姐姐閻紅在不停地問,而這在閻紅眼裡就變成了裝瘋賣傻,更是惹得閻紅火冒三丈了。

這小子,以為這樣就可以矇騙過去嗎,不可能,這回兒的事情絕不能輕饒了他,不然他真的會無法無天了,都不記得還有我這個姐姐了。

「這麼多年,姐姐對你的教育,都餵了狗了嗎?你這個豬油蒙了心了嗎?乾的叫什麼事兒?」

閻理被姐姐這離譜的說辭更瘦聽的一臉懵圈,這是怎麼了,自己這是把這個世界捅了一個窟窿嗎?

閻紅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是對閻理一頓揍。

而在涼亭裡看著院子門口這一幕的縛繭,心裡是忐忑不安啊。

這閻紅的脾氣果然火爆啊,不是提前跟她說了不要提,哎呀,縛繭才意識到,自己說的只是不要和老人家提,她答應了;但是她也只是答應了一個人,我的天啊,這可怎麼辦啊,這不是馬上就要穿幫了嗎!

縛繭緊張的一直在搓手,正在喝涼茶的老人家轉頭撇了一眼縛繭,發現自己的徒弟此刻很是緊張,然後就拍了拍縛繭,然後衝著自己這個傻徒弟笑了笑。

縛繭抬頭看了一眼老人家,老人家張口說道,「別擔心。這個傻丫頭不會把他打死的。」

「什麼跟什麼啊,我才不是在關心這個。」

「嗯嗯,就是揍一頓的事情,你何必至於這麼掛在心上,抓了那麼久的鳥,不熱啊?」

老人家倒了一碗涼茶遞給了縛繭,「吶,喝喝,涼快一下,讓他們鬧去吧,這不是姐弟嗎,不會有事的,你就安心的坐在這裡看戲吧,這戲還不錯的,活靈活現。」

老人家還對著一個在揍人,一個在捱揍的兩個人,評頭論足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