縛繭又將兔子翻了翻身,撒了一些孜然在上面,滋滋冒油的表皮又加了孜然以後那個味兒,可是真的饞人。不僅在烤兔子的縛繭咽起了口水,老人家也聞著味坐不住了,走了過來,搬了一個小板凳,坐在了縛繭的邊上。

「臭小子,這兔子考得也不錯啊,還別說,可真香啊。」

縛繭哈哈笑了兩聲,眨巴了眨巴眼睛,對著老人家說道,「那當然了,一會兒指定巨好吃。」

「哎呦,給老子饞的,你給我先扣一小塊給老子嚐嚐。」

縛繭拍掉了老人家伸到兔子那去的手,「幹嘛呢老頭,還沒熟,吃了要拉肚子的。」

「哎呀沒事的,就嘗一點點。」

「不行不行,老頭那你自己烤吧。」

縛繭將兔子一放,故意一副我不管了,你偷吃吧,我就不烤了。

縛繭還說遮,假意要起身,「哎呀,這麼熱的天,誰愛烤誰烤吧,反正我不烤了,我還不如去吃點野果子。」

「啊行行行,我不吃,你接著烤行了吧,真小氣,臭小子!哼!」

說著老人家罵罵咧咧地起身,往涼亭走去,老人家可是惦記著野果子呢,他可是有點捨不得的。

縛繭的話可不就一下提醒了他,這麼熱的天圍著個火堆還不如去涼亭裡邊涼快涼快,慢悠悠地吃他的野果子不香嘛!

想著老人家又屁顛屁顛地走了,還假裝很生氣的樣子,縛繭看到就是笑笑了,這老頭一天到晚都跟個戲精一樣的。

縛繭繼續烤著兔子,看到老人家已經回到涼亭在吃野果子了,就衝著老人家喊道,「老頭,別吃完了,留一點。」

「留什麼啊?臭小子,這不是摘給我的嗎?怎麼你又捨不得了?做人怎麼能說一套做一套呢?不行不行,留不出來,都不夠老子塞牙縫的。」

縛繭就知道老人家會這麼說,故意拉高聲音說道,「哎呀,那可真的是太可惜了,我原本還想著一會兒拿些果子來做個水果米酒,配著兔子肉吃不吃道多好喝,可惜了啊,既然老頭你說不夠,那就不做了吧,反正我做這個果子米酒也很麻煩,哎呀,懶得很,不夠正好,那老頭你就都吃了吧。」

縛繭撓了撓頭,搖了搖手,一副很累的樣子。

老人家一聽,眼睛一轉,後悔剛才說的太快了,雖然他喜歡吃這個野果子,可是他更喜歡喝酒啊,如果這個野果子做成酒,那豈不是美滋滋。

不行,老人家覺得這個米酒他必須得喝,老人家故意拍了拍肚子,往石頭凳子上一躺,「哎呀,突然覺得有些吃不下了,連著吃還是有點膩的哈,那這些就給你小子拿去做酒吧,反正老子正好也想嚐嚐你做的酒,就給你吧。」

老人家靠在凳子上指了指桌子上的野果子說道。

縛繭撇過頭噗嗤一笑,還真是,老人家果然他就說吃不下了。

縛繭就知道。

然後,縛繭就故做為難的樣子,乾咳了兩聲,「哎呀,很累老頭你還是吃了吧。」

老人家沒想到自己這個刁鑽的徒弟居然不接林子,有點著急,又礙於面子不知道該怎麼說,老人家想了好一會兒,憋出一句話,「臭小子,老子說給你了,就給你了,哪裡還有收回來吃掉的道理,拿去吧,你不是剛才想喝的嗎,老子很大方的,都給你了,拿去全做成酒,不用客氣,說讓老子是你師傅呢,應該照顧你的。」

「哦,那老頭,我可真是謝謝你,這麼多都給我了,做那麼多幹什麼,我可沒有那麼喜歡喝。」

「哎呀,你不懂,所以說你們年輕人就是少了一些經驗,那你一次多做一點,不能存著下回喝啊,下回就不用做了啊,對不對,多方便。」

縛繭故

意點了點頭,附和著老人家,說道,「是哦,老頭,你說的好像還挺有道理的,那行吧,就都做了吧。」

老人家一聽高興地不行,拿著蒲扇給自己扇起了風涼,肉眼可見的再偷著樂了。

縛繭本來就打算要都做成酒,怕這麼放著明天估計就壞了。

縛繭將火堆的火弄小了很多,然後將兔子架高了一些,這樣就可以文火慢燻了,自己先去做果子酒一會兒做好,這個兔子也可以吃了。

縛繭想著順便再去煮個飯。

縛繭走到了涼亭將果子端了起來,就往廚房走還不忘跟老人家說,兔子不要去動,我把火候都弄好了。」

「哦,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