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黑的土地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縫隙,縫隙中不斷地冒著烈紅色的焰火,絲絲火焰竄動著。

在這方土地上,擠滿了令人聞風喪膽的天蟒蛇。

上百條活著的天蟒蛇下面壓著的是上百條被炸的焦黑的天蟒蛇。

哪怕一絲風穿過這裡,都會害怕。

還有一條令人瞻仰的蛟龍出奇的盤浮在天蟒蛇們的上空。

沒有一丁點的聲音。

這景象,即可怕又詭異。

它們都注視著這方土地中間的那一方巨型岩石頂上。

岩石的頂上有兩個少年站立在那裡。

一個少年身著黑衣,身形健碩,他黑色的眼瞳目不轉睛地盯著對面的少年。

而另一個少年,一條背心一個褲衩子,打扮很是搞笑且寒酸,顯得他身形更是消瘦無比。

黑衣少年開口了。

「既然要打,總得知道跟誰在打,我,閻理。」

「縛繭。」

兩人點頭示意。

耳邊彷彿能聽到的是因焰火而滾動的熱浪。

而兩人身周圍的氣場都極為的冰冷。

單打獨鬥。

繭眼睛盯著這個閻理,他知道這個男人的傀儡術很厲害,而他甘願不操控天蟒蛇來和他一站,縛繭反而感覺有些擔心。

繭早就在蓄力驚鴻一劍了,而在蓄力的同時,繭決定看看他的出售就用冰封寒決先將他冰封住,再用驚鴻一劍砍了他。

第一招下手很關鍵,可不能給對手留下機會斬殺自己,雖然只是說比一比,但前面那幾百條天蟒蛇,難道只是比一比這麼簡單。

他操控了那麼多的天蟒蛇來殺繭自己,絕對不是善類。

現在天蟒蛇的攻擊沒有得逞,自己還炸了他那麼多條天蟒蛇肯定對自己懷恨在心的很。

絕不能讓他活著。

繭眼神堅定地看著眼前的閻理。

閻理對著繭一笑,說道。

「只是比較而已,不用這麼在意,那些天蟒蛇炸了就炸了,我家中多得是天蟒蛇的蛋,隨時孵出來就好了。可不要讓天蟒蛇的事影響了我們的比劃。」

繭有些皺眉,這麼會這麼巧,他怎麼會知道我在想什麼。

小包遠遠地看著,覺得這個叫閻理的男人不簡單,但由於繭應下了他的挑戰,所以如果此時小包自己插手的話那就是看不起繭了。

還是觀察一下情況看看你再說,情況不妙的時候,小包還是會立馬上去的,到時候可就不管是不是兩個人的事了。

反正小包覺得,它又不是人,管他們人說什麼幹什麼。

小包覺得自己想的很有道理。

小包死死地盯著那個閻理,不讓他使陰招,暗招。

只見閻理話落,他揮動衣袖,他的袖子中開始出現一股金色的風竄出,肉眼可見的旋轉著在手心絲繞著。

繭看到閻理出招以後毫不猶豫地使出了冰封寒決,對著閻理的正面迅速地猛攻了過去。

得在他出手之前凍住他。

而在冰封寒決抵達閻理面前的時候,那小子毫不畏懼,在還有一息可達的時候,他的嘴角甚至勾笑了一下。

「這個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