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守衛見狀連忙把冷燭從地上抱起來,老頭子深深嘆了一口氣,隨後讓少年給年輕守衛帶路上了二樓,把冷燭放在空著的房間裡面。

老頭子看著放在床上的姜九搖搖頭,拿出一塊白布把她從頭到腳蓋住。

第二天早上冷燭突然從床上坐起來,沒有任何的前兆,這才緩緩睜開眼睛,一道不可查的紅光自眼瞳中閃過。

冷燭看著四周的一切,忽然想到了姜九,臉色大變,快速從床上爬起來一把將門甩開發出一聲巨響,站在門外四處張望,隨後快速下了樓梯。

甩門的巨響讓昨晚沒怎麼閉眼的老頭子驚醒過來,連忙走出房門,看到是冷燭所在的那個房門大開,緊接著而來的是樓下傳來冷燭的哀嚎痛哭聲。

老頭子目光黯淡了些許,邁開步伐朝著樓梯走過去,剛剛走到下面就看到冷燭半跪在地上痛哭,再往前面走去幾米看到蓋在姜九身上的白布被掀開了,露出她那慘白的臉。

「節哀順變。」

老頭子走到冷燭旁邊,微微彎下腰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後老者站在旁邊看了他一下,最後還是上了樓。

冷燭一滴血淚從眼角滑出,從此之後一發不可收拾,雙眼的瞳色在慢慢的改變,眼淚正在慢慢的減少,身體的氣息在不斷變強。

偌大個城市內的修煉者被這一股強大的威壓震到。

「我是冷燭。」冷燭緩緩從地上站起來,雙瞳已經變成血色,呼吸起伏跌宕,緊緊閉上雙眼,最後的一滴血淚劃過臉頰滴落在地上。

「姜九姐我們回去。」

冷燭緩緩睜開眼睛,將姜九抱出去,剛踏出門的那一刻,天地為之變色,天空中的烏雲被排出天際邊緣。

無數冥氣席捲進入他的身體之中,氣息再一次暴漲,突破在突破,在短短一瞬間到達了煉心初期,強大的威壓再次席捲整個城市,就算是城中的最強者城主也被壓得喘不過氣。

下一刻冷燭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在原來山坡空中,緩緩降落在地上。

原來的茅草屋已經被巨大的石塊掩埋住,伸出右手一抬壓在茅草屋上面的所有巨石紛紛抬升而起,到了半空中化成了粉末,隨著風消散而去。

冷燭帶著姜九緩緩走到倒塌的房屋前面,一出手破爛的碎渣紛紛升空而起,讓那些屍體顯露而出,幾乎都被壓成肉泥,鮮血流淌滿地都是。

讓冷燭注意最多的當是他們身上都佩戴著的令牌,隔空一揮手,令牌飛入手中,仔仔細細觀察之後並不認識這個令牌是哪個勢力的。

「姜九姐我去給你復仇。」冷燭淡淡說著,將手中的令牌用力一捏瞬間爆成粉末,在屋內的屍體紛紛化成血霧消失殆盡。

站在原地環視了一眼只有一棵桃樹倖存下來,這正是姜九今年剛剛栽種的,二人相約明天一起吃桃子,然而這時候卻要失約了。

冷燭徒手在桃樹下方挖了一個深坑,將姜九埋在其中,最後動身前往了之前的那個人城市,在那裡打聽到那些人佩戴著的令牌正是魔刃的。

後瞭解了一些魔刃的事情,還明白魔刃的大本營正是在暗界這裡。

冷燭雙目通紅,開始尋找魔刃的落在之處。

繭在密室中閉關了兩天時間成功突破到了煉骨極限,現如今冥氣穴二十二個,突破之後又開拓了兩個冥氣穴。

從那次開拓之後身體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容納下冥氣穴了,身體也似乎進入了疲勞期,劇烈的疼痛也沒有辦法轉化為修為。

「得休息一段時間了。」

繭淡淡說道從石床上面跳下來,實際證明這石床是普普通通的石床,並沒有任何的功法。

將地上的水晶

球收起來,動身了密室,外面的兩個僕人看到繭出來連忙鞠躬行禮,「少主辛苦了。」

繭點頭,隨之開口問道:「現在情況是怎麼樣子?」

「界主他讓您出關之後去找他。」

「好的,他在哪裡?」

「請跟奴婢來。」

繭跟著兩名僕人走去,花費一段時間終於到縛仁處理事物的房間,繭推開門走進去,發現藍廣、白澤等人都在。

他們同樣轉過頭看去,發現是繭眾人凝重的神情稍微有所緩解,藍廣朝繭走過去,一臉疲累笑著問道:「突破了沒有?」

繭點點頭,「嗯,突破了廣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