繭拿起酒杯扭過頭一口喝光了,心中感覺有些鬱悶,他也不知道自己對於如夢的定位,若不是那一次如今兩人還是師徒關係。

如夢轉過頭拿起桌子上的酒罈給繭滿上了酒,繭轉過頭對著如夢點點頭,如夢點頭回應隨之也給自己滿上。

兩人如此喝到了晚上,最後二人各自回房間休息去了,繭躺在床上一直思考著早上如夢問的那個問題。

自己一想到她和別的男人喝酒心裡面就不舒服,這到底怎麼回事。

為什麼不可以,對啊,為什麼不可以,因為對我來說,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女人。

如夢坐在化妝臺前看著自己,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得如此軟弱了,因為他的回答不上而感到委屈還是心酸,還想要哭。

我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人,為什麼會想要哭,哭這種屬於軟弱的懦夫行為所被我厭惡,如今的話為何也變得如此軟弱了。

他只是回答不上而已,有什麼?自己有什麼想要哭的?

“嘭——”

門突然被用力推開了,門快速打在了牆上發出了聲響,如夢快速轉過頭,準備呼叫力量衝出去對敵,這時候才發現居然是讓自己魂牽夢繞的繭。

一時間如夢的氣勢就弱了下去,她也不知道的是在不經意之間自己的話語冷上了很多,隨之對著繭開口問:

“你怎麼過來了?已經是半夜了。”

繭並沒有被如夢的冷言冷語給震懾到,反而覺得這樣的語氣才是最正常的,若是她不生氣的話這似乎有點不真了。

繭朝著如夢走過去,一邊說道:“過來將白天沒有說完的話說出來。”

繭走到如夢的面前伸出手將如夢抱住,如夢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待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想要動手把繭給推開,繭緊緊抱住沒有鬆開手,隨之說道:

“為什麼不可以和別的男人喝酒,因為你是我的女人。”

如夢聽到繭的話身軀劇烈一顫抖,眼淚隨之冒了出來,撅著嘴巴看起來委屈極了。

繭隨沒有看到如夢現在的模樣,但她流下來的淚水打溼了自己肩膀的衣服,笑著補充了一句話:“若是和男人喝酒,家法伺候。”

如夢小臉委屈巴巴弱弱地問一句:“那…家法是什麼,有幾條啊。”

“第一條就是不可以和別的男人喝酒,若是犯了,呃,就是……家法伺候。”繭一開始說著還挺順的,說到後面就不知道怎麼說下去了,因為所謂的家法伺候也是繭臨時想出來的。

“那所以家法伺候的家法到底是什麼?”

繭理直氣壯說道:“自行腦補,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如夢伸出手擦拭了自己的眼淚,一邊順心:“我才不會和別人喝酒。”

“那最好啊,家法非常的可怕,可怕到我都不敢說出來。”

“喔。”如夢才不相信繭會處罰自己,伸出手將繭緊緊抱住。

“好了,回去休息了。”繭鬆開手看著如夢說道,如夢緩緩鬆開手繭轉身就要走,下一秒繭的手被如夢抓住了。

繭轉過頭看到如夢那副模樣,訕訕一笑說道:“夢兒啥事啊。”

如夢嫵媚一笑說道:“晚上睡覺好冷啊。”

“多蓋被子啊。”繭如同在跟著一個憨憨說話,其實心裡面怎麼不知道啊。

隨之又補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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