繭一邊朝著山家走過去,一邊想著怎麼對付他,雖嘴上說著可以打一打,但是實際上怎麼打也不知道。

原本感覺很遠的路,現如今覺得很快,不知為何!??為啥不能在慢一點,有一種上刑場的感覺……

繭走到山大門口朝著門裡面,氣運丹田大喊道:“靳正新你給我出來,我們兩個打一架!”

繭的聲音很大,在山家大院之中不斷迴盪著。

一間房間裡面,山家一行人坐在一邊,對面是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國字臉頭髮微長,看起來是挺久沒有修理過了,雙眼之中都是戾氣,微紅的眼睛。

山福聽到外面的聲音,神色大怒,一拍桌子,“大膽何人,敢如此直呼靳大人姓名。”

轉身對著一邊的中年男子說道:“山所,過去看看是何人,把他拿押過來給靳大人發落。”

中年男子沒說什麼,只是點點頭就有出去了,山福轉過頭,瞬間又是笑容滿面,恭恭敬敬地說:“靳大人,我已經叫我兒去收拾那人,很快就帶過來,下油鍋還是刀剮,一聲吩咐就是。”

“靳大人消消氣。”山嬌站起身來,嫵媚扭動著自己的身段,走到靳正新的旁邊坐下來,小鳥依人靠著靳正新。

山嬌看到自己大姐如此,也跟著照樣做,有模有樣過去,靠在靳正新的另一邊,坐在對面的山福笑呵呵,對自己孫女的行動很滿意,站起身來給靳正新倒上酒。

靳正新拿起酒杯小飲一口。

山嬌和山芹坐坐著屁股還沒暖,“嘭——”的一聲,門被踹開,入目是一個身披冥獸毛皮的黑髮馬尾青年,黑髮青年目光如炬盯著靳正新,這人正是王繭!

山嬌眯起眼睛,看到了手中拖著的那中年男子正是自己的父親,現已經昏迷過去了,嘴角還殘留些許血液,頓時殺意透過眼睛“傳播”給繭。

繭壓根就沒把那女人放在眼裡,直盯著靳正新,笑了一下,

“靳正新,好久不見,估計有四五個月了呢。”繭一開始以為自己看到靳正新會挺生氣的,結果出乎自己意料,自己現在格外的平靜。

“靳大人,這人居然對您出口不敬,若是嬌兒有能力的話肯定出手把這人殺了。”

“閉嘴。”靳正新大喝一聲,站起身來看著繭,一邊的山嬌身體一震,被突如其來的聲音給嚇到了,另一邊的山芹也是差不多如此。

靳正新盯著繭,佈滿血絲的眼睛盯著繭,良久,撥出一口氣,“你走吧,我不想殺你。”

一邊的山嬌一聽到,立馬開口,“靳大……”還沒有說完,被靳正新瞪一眼,害怕得低下頭,一邊的山福也不敢說什麼,面對三階的靳正新屁都不敢放一個。

繭笑著說:“那敢情好啊,如果你不把這裡人害的話,我現在也可以轉身就走。”

“當初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張方不是你殺的。”

“那……”

靳正新把凳子挪開,走到繭的面前,神情複雜,“以前不知道什麼叫身在江湖身不由己,現在我知道了,這事沒你想的簡單,我也是無能為力。”

繭冷笑一聲,“無能為力,你變了,之前你說的為了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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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女孩死掉的,這個難道是假的?”

“不是假的……”靳正新原本挺直的身體,瞬間感覺有些佝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