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把繭放到臥室以後,用毛巾擦拭繭的臉龐。

青樓小小站在臥室門口,看到繭胸口的血洞,下一秒就像失了魂,一屁股坐在地上,聲音顫顫巍巍,

“這個,究竟是怎麼回事。”

阿爾沒有回答,就連頭也沒有回過一次,慢慢地輕輕地給繭擦拭。

繭臉上那漸漸的笑容像是定格住了一樣一直沒有變化,雙眸閉著,臉上沒有一絲血色,慘白慘白的。

青樓小小整個人恍恍惚惚,眼淚卻是一直滴落,

“怎麼會,我還沒有報答他就……”

青樓小小一邊哭,霎時間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顫抖著嘴唇說,“對,我知道了,是我害了小師弟,一定是我害了他,是我對不起他……是我讓他去那裡……”

阿爾還是一句話沒有說過,手裡不斷給繭擦拭。

“我去叫我爺爺過來看看……”青樓小小隻留著這句話,整個人就消失不見了。

……

一臉昏暗的房間裡面,一個斷了半隻手的女人跪在一個凶神惡煞的男人前面哭訴,

“表哥,你一定要幫我復仇,我的手被一個醜婊子給弄不了,表哥你如此威武強大隻需要一動動手指頭就可以弄死她。”

男子顯然是很享受別人捧自己的感覺,

“咳咳,不要停。”

那位女人明顯一愣,然後還是繼續捧,

“我對錶哥就是天神下凡1v萬……在此省略一萬字。”

男子差點沒有被誇上天,昂起下巴,自信的拍拍胸口說,

“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虎榜第兩千名。這件事情就包在表哥的身上了。”

這個斷了半隻手的,是被青樓小小廢的滿臉麻子女人。

那個人男人開口說,“事情的經過說一遍。”

“就是……”麻子滿臉的女人添油加醋的講述完跟青樓小小的事情。

男子懷疑自己聽錯名字了,然後再一次詢問,“那個人叫什麼來著?”

“叫青樓小小。”麻子滿臉的女人,握著斷口處猙獰地笑著。

男子緩緩的撥出一口氣問,

“是不是一個,銀色長髮的小女孩?”

“對。就是她。”麻子滿臉的女人臉上笑容要多燦爛就有多燦爛,彷彿已經看到青樓小小被自己蹂掠的場景。

男子臉色頓時就變了,揮手說,

“你滾吧,這件事情我當我沒有聽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