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玄晨冷哼一聲道,“還有什麼誤會,當年的你背叛了我們,背叛了老皇,這難道還是誤會嗎?”

說罷,呂玄晨再度擺開雙掌,精純的靈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隨後被呂玄晨壓縮成了兩個小球,分與兩掌之間。

“背叛這件事也並非是我本意。”雷群試圖解釋,可似乎並沒有什麼效果,反而越描越黑了。

呂玄晨怒極反笑,“並非你本意是麼?好好好,那是我逼你的,是麼?”

呂玄晨越說心中的怒火越大,一旁的洛河和小水還想要勸架,卻沒曾想。呂玄晨一震臂,直接將一個靈氣小球朝著雷群扔了過去。

雷群連忙躲避,只見小球轟擊在巖壁上,將巖壁轟出一個大坑,頓時石屑上下翻飛。

“你們兩個快進那個石室裡躲著,千萬別出來。”雷群對著洛河等人喊道。

聞言,洛河連忙拉著小水慌不擇路的朝著石室跑去。

見兩人跑進石室,呂玄晨微微晃了晃頭,眼中霎時有金芒爆射而出,就連他手中唯一一個靈力球也微微散發出了一絲金色的光芒。

“呂玄晨,你聽我說...”也不等雷群說完,呂玄晨又是一發靈力球急衝過去,雷群連忙閃身躲開,饒是如此,靈力球轟擊在石壁上震落下來的灰塵還是撒了雷群一身。

“呂玄晨,你要是在不停手,那可就沒有迴旋的餘地了。”雷群連聲警告道。

“哼。”呂玄晨冷笑一聲道,“又何須你來給老子迴旋的餘地。”

說罷,呂玄晨猶如一支離弦的箭,猛地朝著雷群直衝過去,淡淡的金光均勻的散佈在呂玄晨的身上。

見狀,雷群也不再留手,一張巨大的陰陽魚圖浮現在雷群面前,緩緩的旋轉著。

呂玄晨猛地撞擊在陰陽魚上,發出“砰”的一聲響,魚圖直接碎裂,緊跟著四周的牆壁也微微抖動了一下。

撞擊過後,只見雷群向後連退了五六步才站穩了身形。

回頭再看呂玄晨,也只是微微挪了挪腳。

呂玄晨看著雷群,冷笑道,“哼,看你的魚圖,老子就知道你這個叛徒陰陽不合了吧,是那個陰面要上來了吧。”

說話間,雷群也從剛剛的儒雅隨和轉變成了一個滿臉奸詐笑容的小老頭。

“是又如何?你能奈我何?”陰面的雷群嘿嘿的笑道。

呂玄晨卻不答話,揮手間,一張火紅色的弓出現在他的手中。

只見他那兩根手指微微勾住弓弦,輕輕向後一拉,一支更加紅得耀眼的箭矢出現在呂玄晨手中的弓上,箭矢的尾部還“嘶嘶”的冒著火焰。

弓弦慢慢繃緊,呂玄晨猛地一鬆手,箭矢朝著雷群直飛了過去。

雷群冷笑一聲,兩隻眼睛瞬間變黑,只留下中間的瞳孔成了黑暗中唯一的純潔。一揮手,一條黑色的陰陽魚破空而出,魚尾輕輕勾住箭尖,瞬間將箭矢帶偏撞在一旁的山壁上。

趁著塵土揚起,雷群又是一揮手,一條黑色的陰陽魚慢慢在其手中扭曲,最終變成了一把刀的模樣。

塵土慢慢散去,雷群直接向其衝去,手中的刀尖直刺呂玄晨咽喉。

呂玄晨抬手間,金色的光芒也慢慢變成了一把劍的模樣,被呂玄晨握在手中。

看著兩人不停地你來我往,打得難捨難分,洛河也是懶得觀瞧,直接一屁股坐在石凳上,開始細細回想來自呂玄晨的記憶。

約莫過了一炷香時間,洞口早已是一片塵土,小水蹲在旁邊猶如霧裡看花一般看著塵土中一黑一金兩種光芒相互交錯。

“呼”洛河長出一口氣,記憶大致也已經看完,總體來說和呂玄晨告訴他倆的沒有太大區別,基本可以說明呂玄晨沒有騙他倆。

“如果他不會記憶造假的話,那他說的都是真的。”洛河輕聲嘟囔道。

見洛河清醒過來,原本還擔心自己爺爺是否會受傷的小水立馬跑到洛河身邊,“怎麼樣啊,有什麼發現嗎?”

“基本和他自己說的差不多。”洛河說道。

“那就是兩個皇族之間的爭鬥啊?”小水不確定的再一次問道。

“嗯,的確如此。”洛河微微點了點頭。

這時,石室外的聲音漸漸停了下來,兩種光芒都漸漸黯淡了下去。

“走,出去看看。”洛河起身對著小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