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優和那個侍衛回來之後。

湊到沈安素的耳邊嘀咕了一陣。

最後沈安素震驚的看向賀景年。

臉上的怒氣已經消失。

賀景年看向沈安素的表情。

對沈安素問道:“不生氣了?”

沈安素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剛才是不是有點兇了?”

賀景年不在乎的說道:“沒關係,只要能解開我們之間的困惑就行了,現在我們來解決真正的問題吧。”

兩人齊刷刷的看向蔣絨。

本來以為蔣絨在兩人統一之後臉上多少會有點不好意思。

但沈安素看蔣絨的臉。

她臉上絲毫沒有不好意思。

反而一臉坦然。

賀景年看向蔣絨。

對蔣絨說道:“你知道你爹爹做了多久的官嗎?”

蔣絨不在乎的說道:“一輩子。”

沈安素對蔣絨問道:“難道你不知道你的做***給你爹爹的仕途會造成困擾嗎?”

蔣絨看著沈安素。

對沈安素問道:“我做錯了什麼呢?什麼都沒做錯啊,我只是愛了一個人,他屬於你嗎?我不覺得屬於啊,我倒是覺得他有可能屬於我,所以我做錯了什麼?”

沈安素已經見識過了一次她的詭辯論。

所以這次感覺沒有那麼難以接受。

緩緩道來:“你作為子女,從來沒有考慮過自己的父親,自己覺得做錯了嗎?你作為臣民,從來都沒有尊重過我們,你覺得自己做錯了嗎?你作為一個女生,從來沒有自愛,你覺得自己做錯了嗎?作為百姓,你做了熱愛自己國家的事情嗎?如果我和賀景年因為你的謊言吵架,甚至打架,你覺得兩國交戰的責任,誰來負責,你覺得你可以負責嗎?”

沈安素的語氣不重。

但每一下都敲擊在蔣絨的心上。

很重

很重。

相當於砸下去一般。

蔣絨慌亂的對沈安素說道:“我爹爹愛我,他願意為我奉獻的。”

沈安素對蔣絨問道:“因為他願意奉獻,所以你就肆無忌憚的榨乾?你覺得你這個做法合適嗎?如果因為你,他沒能有一個好的晚年,你於心何忍。”

沈安素甚至都為蔣憶可惜。

自己養了這麼大的一個孩子。

白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