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詞,你幹什麼呀。”桑韻咬著牙說:“你是覺得之前的羞辱還不夠,現在還要弄得我工作也丟了是嗎?”

桑韻是篤定他沒安什麼好心思。

這個男人就像是沉睡的狼,看起來桀驁不馴且花心浪蕩。

實際上卻跟狼一樣,履行著至死的一夫一妻制。

她就像是闖入他生活中的綿羊,打亂了他的生活、打亂了他與桑語清的關係制度。

如今桑語清回來了,他便開始瘋狂報復。

當然,這些都是桑韻自己的猜測,她也不清楚這個複雜深邃的男人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周詞聽完後,沉默了片刻。

他低頭沉思,也不知道是在思考如何回答,還是根本不想回答。

半晌,才道:“你上次來我別墅的時候,我喝了點酒。”

桑韻皺眉。

顯然有些意外他這個回答,像是在解釋。

“你喝醉不是這樣的。”她抿唇:“別把一切事情怪在酒上。”

她跟了周詞這麼久,他喝醉過的樣子,她見過。

桑語清出國那天。

他喝的一塌糊塗。

要是擱別人身上,早就藉著酒勁開始撒潑打滾,做一些出格的事。

周詞不。

他從小受著優良的教育,不管他在感情上如何花心,骨子裡的優雅是去不掉的。

所以他跟所有男人都不一樣,他喝醉了,會酒後吐真言。

且保真。

所以他極其討厭喝酒,生怕自己喝醉了,會胡說八道。

桑韻記憶很深刻,那次喝醉後,他抱著她,不斷念著桑語清的名字,還說如果要分手,為什麼要以出國為藉口。

他周詞又不是她桑語清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男人。

看著周詞那要死要活的模樣,桑韻才明白,原來周詞這樣高高在上的男人,也會因為一個女人,深夜買醉。

“我沒騙你,沒必要。”周詞伸手,解開了桑韻手上的皮帶。

陽光散落在他的身上,格外的璀璨好看。

桑韻似乎也不太願意跟他多說什麼,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回了一個‘哦’字。

生疏得讓周詞有些意外。

他不禁抬眸望著她,抿唇道:“你是不是真的要跟那個男人結婚了?”

“是。”桑韻不假思索的回答:“我們都還回歸到自己的生活裡,就像你之前跟我說的,一看腸一斷,好去莫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