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如果,也沒有假如和當初。不要為了沒有發生的事而苦惱。”

空氣忽而凝固了。

常源說得沒錯,李成確實會那麼做,但問題是現在他是李成的人,那些什麼假設都沒發生。

賀雷這個和事佬,嘿嘿一笑。

他小子根本不會想這些!

只要眼前歡愉了就好。

“哎呀,說這些幹什麼?還是李兄說得好,凡事要向前看,不要往後去思索。”賀雷最愛的便是當和事佬了。

——

幾日後,蔣府傳來噩耗,那蔣大人死了!

確確實實的死了!

剛過繼來的兒子,只叫了一聲爸,這人就沒了。伏在床頭哭了好些一會兒,這才在管家的提醒下,處理後事。

這過繼來的兒子,還沒搞清楚這些事呢。

看著管家抽噎的開口道:

“管家,父親是因為什麼而死的?”

“死?”

管家也說不出來,看病來的都是太醫——吃的藥,也是太醫院裡抓來的,應當是沒錯的。按理說老爺也不可能那麼早就死的。

好歹也是要三四個月以後了。

他這麼想著,看了一眼還稚嫩的繼子,有些話也不好說。

開口道:“老爺就是得了瘋病死的,原本是快要不行了——可能這就是生死有命吧。公子節哀。”

繼子一聽管家都這麼說了,他也不好究根問底。

吩咐了下人去把那白布和白燈籠都給掛起來,然後披麻戴孝的,通知各方的親友來奔喪。

他喪事辦得很浩大,以往幾乎跟蔣大人有點聯絡的官員也都跟著來奔喪了。

由於,他之前都沒見過這些人官員,還有一些好友。

管家在一側指點,不時地在耳邊嘀咕。

告訴他這是哪個官員,哪兒是哪個官員。

繼子辦的倒也沒什麼錯處,處事也還挺圓滑的。

李成提著一大堆的禮物,走到蔣宅的門口,見著那白燈籠上掛著寫著一個大大的喪字。

他對身側的青木道:“去把這禮物送上去。”

管家遠遠地瞧見了李成來,心裡的那股無名火就上來了,他本想走上前去,把人給轟走!這裡不歡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