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斷定?”李成看向堂下的人道:“那你自己說吧!”

李大壯顫顫巍巍地想著自己的手,是怎麼沒的!又想著,來公堂之前,那副將是怎麼交代他的!

只好道:“老爺,我是李大壯啊!十幾歲就更在你身邊了,專門去做那些你不方便出面的事!你怎麼能把我給忘了呢。旁邊的那個師爺,也是老相識啊!這裡的捕快,沒有一個我不認識的!”

“你,你胡說!”

知府老爺不認啊!

他認了這罪名,可就著實了!

就等著李成把他關進牢中,等著從他地在嘴裡撬出有用的東西來!

那豈不是,這些年,他在這洛邑縣城做的事都要被挖出來了。

這就是等著殺頭啊!

“知府老爺,還真是有意思,先是告訴小爺那青璃是你家的丫鬟!而現在又說,眼前的這位仁兄不是你的下人!人家都說了,十幾歲都跟著你了!在場衙役的名字也都能叫全。一個呢,不是你說是!一個是你說不是!”

“若是讓聖上知曉,那還不得封你一個翰林院的學士啊!”

李成嘲諷著。

低聲詢問副將:“把軍隊調來了嗎?多少人?把這府衙給我圍了,一隻鳥都不能放出去。”

“五千人,都辦妥了,請小公子寬心。”

“好。”

李成搖著扇子,走到李大壯的身側道:

“他,昨日清晨,小爺在河南的界限前三里地的地方有過一面之緣。當時,我們剛從那甘南縣過來,沒趕上時辰在野外露宿。本來想趕路的,就聽見了青璃姑娘的呼喊聲,你這家奴倒好,看上小爺的臉!”

“我李成,也是他能染指和汙衊的?因而,手下的侍衛不滿,上前砍掉了他的一隻手作為懲戒。”

話音落下。

府衙門外等著的人,端著一個托盤就上來了,來人把托盤放在李大壯跪著的前方。

李成用扇子解開了上面的白布,一隻佈滿了血跡的手,躍然在托盤上,顏色青紫。

“傳府衙的仵作來!”

“是。”

不多時。

仵作帶著自己的驗屍工具來了,跪下對知府大人行禮,最後朝著副將行禮。

副將道:“還請,仵作驗一驗,這隻斷手是不是這人的!”

仵作蹲下身來,瞧了一眼那隻斷手,再拿著與李大壯健康的那隻手比劃了一下,再把李大壯纏著白布的傷口暴露在空氣中,觀看了傷口。

站起身來,對著副將道:“還請,看一下導致那斷手的刀。”

青木走了出來,把自己腰間的軟劍抽了出來,遞給仵作。

仵作只是看了一眼,回身對知府大人道:“這刀確實是導致那斷手的兇器,另外,那隻斷手也是知府大人家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