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徐大人說笑了,行了,徐大人也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吧,不過徐大人可不會跑到三弟那裡哭哭啼啼告本太子的狀吧。”孟景清故意忽然湊近了徐惠君,徐惠君卻絲毫沒有被他這個舉動嚇到,眼裡閃過一絲狡黠,手已經不動聲色地給孟景清也加了點東西。

“看徐大人嚇的,走了。”孟景清春風得意地往前走去,上了馬車,還在衝著徐惠君笑著。

“太子殿下慢走。”徐惠君大聲喊道。

見太子一行人浩浩蕩蕩離開,管家已經急地眼淚都要出來了,三小姐被人這麼欺負,他真是又心疼又難受,“三小姐,三小姐......”

“我沒事。”疼痛勁兒過去了,徐惠君這會兒倒是疼習慣了,許是剛才孟景清激起了她的鬥志,也徹底跟孟景清撕破了臉,所以現在渾身彷彿有火在燃燒,“我現在要去一趟我師父那裡。”

“三小姐這樣還出去?”管家嚇壞了,徐惠君都疼成那樣,還要出去,這不是胡鬧麼。

不出去能行麼,孟景清的意思是給她下了不知道什麼亂七八糟的藥,也不知道是不是炸她的,但是肯定還是得去確認一下才行了。想到又要第三次包紮,這胳膊真是有夠折騰的。

不過她也沒有放過孟景清,趁著他得意的時候,也給他下了點東西,這東西至少會讓他莫名其妙疼幾天,而且要是去撓,還會癢,越撓越癢,越癢越疼,而且還不能沾水,沾水的部位就跟被火燒過一般。

“三小姐還是別出去了,三小姐太虛弱了,需要儘快休息。”管家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偏偏府裡還沒有其他可以做主的人。

“我有點事情,若是耽擱了,那我連命都沒了。”徐惠君招呼自己的車伕,急忙往薛老太醫府裡趕去。

薛老太醫看到徐惠君,立馬將她迎了進來,擔心地問道,“我聽說你遇刺了,嚴重不嚴重?”

“本來不嚴重,不過後來......”徐惠君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薛老太醫說了,薛老太醫實在沒想到她竟然跟太子殿下對著幹,“可是真的?”

“鬼知道真的假的,他自己說的,給我抹了不該抹的東西,那我為了這條小命,不得來給乾爹看看。”徐惠君一邊拆紗布一邊說著。

“慢著,你可是有什麼明顯的症狀,除了疼還有別的感覺嗎?”薛老太醫問道。

徐惠君感受了一下胳膊,若是不動,也不是很疼,“好像沒有。”

“到底有沒有,你是個大夫,你跟老夫說好像沒有?”薛老太醫頓時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也跟了老夫有些日子了,好像沒有這樣的話是你能說出口的嗎?”

“暫時沒有。”徐惠君糾正道,“乾爹的意思是,等我有了症狀再來找乾爹嗎?”

“你這沒什麼症狀讓老夫看,老夫也看不出什麼來,你還要再受一次包紮的苦,何必。”薛老太醫微微點了點頭,“不如你今日就睡在這裡,要是有什麼反應了,老夫也好對症下藥。”

徐惠君多少覺得孟景清是在炸她了,不過她的藥是給他下了沒錯,估計再過一會兒怕是就要起反應了。

“乾爹,有件事情我要跟你坦白。”徐惠君不好意思地說道。

“你說,什麼事兒。”薛老太醫看著她一本正經的模樣,想著定然不是什麼好事,“你是不是做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