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惠君哪裡敢,連連搖頭,手臂傳來的痛讓她咬了牙,“沒有,我也不敢啊。”

“不過就算有人要行刺你,以你的身手也不至於會受傷,看來還是練得不夠才會這樣,孫長遠的武功可是極厲害的,他教你武功自然也不會藏私,定是你沒有好好練習才會讓人有機可趁,刀子不磨也是要生鏽的,何況你長久不練習。”

徐惠君蹙眉,看著傷口還有些深的胳膊,“本來就幾兩肉,胳膊又細,再用力幾分,你這胳膊保得住保不住還難說。”

徐惠君扯了扯嘴角,她自己還有些沒緩過勁兒來,那刺客身手利落,武功絕對在她之上,加上又是衝著要殺死她來的,自然是用了狠勁兒,這會兒她只是傷了胳膊,都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爹,我已經很疼了,您就別再說我了吧,誰知道在家裡還能發生這樣的事情......”徐惠君苦著臉,“趕緊讓在門口的人都看看婚禮請帖,別什麼阿貓阿狗都放進來了。”

“這阿貓阿狗的功夫在你之上,你連阿貓阿狗都比不上。”徐健完全不給面子,“忍著點,我要包紮了。”

“哦......啊——”徐惠君沒想到徐健的力道這麼重,“疼——”

“疼的話就好好練習武功,也不至於受傷,這要是傳出去,丟面子的難道不是我嗎?”徐健冷冷說道。

“爹一點都不關心我,這個時候還在想著爹的面子重要......”徐惠君苦著一張臉,疼痛讓她都皺成了一堆,“哼......”

“我若是不關心你,何至於親自給你包紮。”徐健也是無奈,“我一直忘了問你,我還想著允王需要派個人專門來保護你的安全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還真是沒想到竟然真的有人要取你性命,你到底得罪了誰了,對方對你窮追不捨。”

一定是孟景清!

得不到就毀了,那可不是他的作風麼,而且現在情況非常明朗了,她徐惠君就是跟了孟允航了,必定是跟孟景清在對立面了。

“我也不知道。”徐惠君可不敢說是孟景清,萬一說出來了,沒證據的事情那得掀起多少風波。

“你——”徐健顯然沒想到徐惠君連要殺她的人都不知道,“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這幾日保護你的人呢?”

“我來了。”韓暗衛氣喘吁吁進來,想來剛才是追擊兇手去了,“屬下來遲,請三小姐責罰。”

“沒什麼責罰不責罰的,今日賓客多,你也不可能貼身保護我,那誰知道那人會趁今天來行動。”徐惠君隨口說著,“可是追到人了?”

“追到了,但是也讓她跑了,這次她腰間中了一劍,怕是短時間內不會再來了。”韓暗衛的眼裡閃過一絲不忍,想來那人肯定是他認識的而且在意的人,奈何跟那人是對立面的,一顆芳心就此錯付。

真是有進步了,從上次被那人刺傷,到今日把那人刺傷,看來韓暗衛已經做好了對立的準備了。

“唉......”徐惠君嘆了口氣。

“屬下無能,讓三小姐受傷了,屬下該死,屬下這就去領責罰。”韓暗衛立馬就要走。

“我不是因為這個嘆氣,我是因為你倆有情人不能成眷屬而嘆氣。”徐惠君忙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