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惠君看在場的醫女已經開始答題,便起身往外走去,看到櫻桃正坐在廊道上,樣子悶悶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徐惠君掃了一眼積分榜,櫻桃的積分雖然不拔尖,但是隻要稍微再加把勁還是可以躋身丙等醫女,不過現在放棄的話,便是沒有任何的機會了。

徐惠君現在並不想去問她為什麼要放棄,這是櫻桃自己的選擇,而且事情已經發生了,已經沒有任何反悔的餘地。

徐惠君轉身欲往考場走去,結結實實撞上了一個人,結實的胸膛就像一堵牆,縱使她已經有了應變,到底還是一個踉蹌,手被來人拉住,跌入了他的胸膛。

熟悉的味道,同床共枕多年,她如何不知道這人是孟景清。當即退了兩步,抽回了手,作揖道,“下官不知太子殿下就在身後,衝撞了殿下,請殿下恕罪。”

孟景清狐疑地看著她,方才她根本就沒有看清楚他是誰,又是如何得知是他的,“你如何知道是本太子?”

因為你身上的味道,因為同床共枕這麼多年,因為對你的熟悉!

這些理由夠不夠!

“餘光瞥到了。”徐惠君淡淡說道,“太子殿下怎麼出來了?”

“那你怎麼出來了。”孟景清反問道。

“下官看到認識的醫女棄考了,只是出來瞧瞧。”徐惠君如實說道。

孟景清見她拿著頭頂對著他,心裡自然不悅,今日考核,他雖然是太子,但是徐惠君竟然一眼都沒有看他,讓他著實有一種被忽略的不痛快,看到徐惠君出去了,便想借此機會要問問,她是不是故意忽略他的。

“本太子也不過是看徐大人出去了,本太子好奇罷了。”

這有什麼好好奇的,徐惠君在心裡腹誹。

“下官先進去了。”徐惠君又作了個揖,往考場走去,手腕卻被孟景清忽然一拽,徐惠君整個人被拽入了他懷裡。

徐惠君不由瞪大了眸子,看到那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臉,驚慌失措道,“太子......”

孟景清攬住了她的腰,眼裡帶著危險的警告,“你是不是欠本太子一個解釋。”

腰身被禁錮,徐惠君面上帶著笑,腳已經帶了些狠勁兒使勁踩在了孟景清的腳上,看到他吃痛的表情,笑意更濃,如綻開的牡丹花,鮮豔欲滴。

孟景清因為吃痛而不得已鬆開了徐惠君,看到她的笑顏,卻不禁痴了,“徐惠君,你遲早是本太子的。”

徐惠君進了考場,再也沒有看孟景清一眼,等到半個時辰結束,立馬收了卷子走人。

第三場的積分在一炷香之後也出來了,積分榜已經沒什麼懸念,有三位比分特別靠前的跟第四名差距略大,大概有二十多分,就算第四名能夠拿到第四輪考核的滿分,也不可能趕超了。

唯一可能變動的就是到二了,積分差距在二十分以內,還是會有變化的。

“大家先去吃晚飯吧,一個時辰之後進行最後一輪的考核。”徐惠君宣佈道,臨近晚飯,她還真的有些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