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允航後悔了,這大有傷敵八千,自損一萬的感覺,尤其是面對徐惠君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他在嘴巴上註定討不不到好。

他端著王爺身份的時候也沒討到多少好處,這會兒自然又被壓了一頭更難討到好處了。

不過回想起剛才那個吻,還是挺奇妙的,不虧。

“哈哈哈哈哈哈。”徐惠君終於是憋不住了,笑出聲來,剛才他倆的對話,大有相愛相殺的感覺,“有點好玩,還有點刺激。”尤其是在這個黃沙漫天的地方接吻,幾輩子都沒有過的體驗。

“你喜歡就好。”孟允航見她笑得開心,也笑了,“抓緊,要回去了。”

徐惠君點頭,雙手攏住在嘴邊,大聲喊著,“再見!”

軍營裡已經升起了慶功的篝火,藏了許久的酒也終於開封,養了許久的牛羊也終於宰殺了。孟允航和徐惠君回到營地的時候,眾人已經喝過幾輪了,看到孟允航和徐惠君,已經有人叫喊著讓他們過去。

徐惠君沒想到,叫自己的人竟然是徐健,他已經喝了好幾杯了,臉上看得出來有些上頭了,徐惠君忍不住蹙眉,一邊說著一邊在他身邊坐下,“你還受著傷呢,少喝點!”

“自然要喝的。”徐健往旁邊挪了挪,讓出兩個位置,孟允航在徐惠君的旁邊坐下,徐健看著這兩個人,“去哪裡了?”

孫長遠本來還不知道孟允航和徐惠君的關係,聽到兩個人共乘一匹馬走了,也猜到了幾分,看著他們的目光也帶著一絲我知道你們去幹了什麼的表情。

“去走走,明天要走了,我就稍微看看。”徐惠君隨口說道,坦坦蕩蕩,好像他們真的只是出去看看了而已,沒有做任何別的事情。

“哦,去走走,看看。”孫長遠打趣,“當真如此單純?”

徐惠君挑眉,笑說道,“那不然能做什麼,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在沙地,能做什麼,師父您有經驗?”

孫長遠一口酒差點沒嗆出來,臉色一變,“你爹可在這裡呢,瞎說什麼。”

徐健也是一愣,沒想到徐惠君還能說出這番話來,一時間有些懵,“來遲了,自然是要罰酒的。”

“要罰要罰的,我都好久沒喝酒了。”徐惠君接過了旁人遞過來的大碗,碗裡裝滿了一大碗酒,聞著味道就覺得度數不低,“這個就有點過分了,我可喝不了這一大碗。”

“哈哈,也有你怕的。”孫長遠一樂,“喝了這碗,這賞可是實了,要不喝,你這趟可是白來了。”

“為了這賞我可得拼了老命了。”徐惠君正要喝,忽然想到了什麼,“給我封了什麼賞賜?”

孫長遠看了一眼徐健,“將軍可是給惠君什麼賞賜,可是想好了?”

徐健斟酌片刻,“自然,不過現在可不能說。”

“那行。”徐惠君一喜,拿起碗便一口氣喝了個乾淨,“確實是好酒。”

“痛快!”金副將大喝一聲,拿了酒缸繞了半圈親自過來給徐惠君倒酒,“來來來,我一定要好好敬敬你。”

徐惠君端著碗,看著金副將又要一大碗灌滿,立馬阻止,“好了好了夠了,我要喝醉了,少點少點。”

“既然在這裡,大家就都是兄弟,不能少。”金副將使勁灌滿了大碗,一直到都要溢位來了才停止,“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