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媽的,去你大爺!

徐惠君的腦子翁了一下,她竟然被一個臭小子給強吻了,腦海裡突然就冒出來了滔天的怒氣,讓她幾乎失去了理智。

她雖然是現代人,不是那麼保守,但是卻極其討厭別人強迫她。

徐惠君奮力推開陳靖,陳靖卻早有防備,牢牢固定住她的身體。徐惠君見無法在體力上佔據一絲優勢,心一橫,狠狠咬了陳靖的唇,發狠地咬下一塊皮肉來,陳靖吃疼,用力推開了他。

抹了嘴,手上有血,不可置信地看著徐惠君,眼裡帶著狠厲,“你有病嗎?”

“你才有病。”徐惠君將混合著別人血的口水吐掉,抹了嘴,嫌惡地看著陳靖,“發什麼瘋。”

要發瘋也看下場合,在皇宮裡面竟然還這麼明目張膽,色膽包天。

陳靖抿了抿嘴角,將殘餘的血吐了,忽然陰沉一笑,“果然夠辣,你確實比徐玉婷,有意思多了。”

徐惠君殺人的眼神掃射過去,冷哼了一聲,一邊盯著她一邊後退,“若不是我還有要事在身,我鐵定讓你變成太監。”

徐惠君撂下一句狠話,看到有人往這邊過來,三兩步走到了人群裡,便往太醫院趕去。

徐惠君使勁兒擦著自己的嘴,恨不得要找消毒水洗洗,今天真是點背到家,碰到他個死變態。

一時不察,猛地撞上了人,徐惠君正要道歉,卻聽到熟悉的聲音在頭頂響了起來,“今日怎麼這麼早,本王以為你要睡過頭,正要差人去叫你。”

聽到是孟允航,徐惠君鬆了口氣,可是剛才碰到陳靖的不快,讓她有些煩躁,“嗯,昨日睡得早,今日便起得早了些。”

徐惠君低著頭,說話聲音也輕,孟允航見她不太自然的樣子,想到昨日她在自己跟前的冒失行為,不由淡淡一笑,“怎麼,因為昨日在本王面前失了面子,所以不敢看本王了。”

“沒有,奴婢不敢。”徐惠君輕聲說道,頭卻依然低著。

孟允航見她如此,看著不像是因為難為情而不看他,就算是丟了面子,徐惠君也不可能會這麼乖巧,由著他這麼開玩笑。

孟允航低下了頭,看到了徐惠君紅腫的唇,心裡莫名一陣躁動,徐惠君躲閃的眼神也在暗示著,定是出了什麼事。

“怎麼了?”孟允航終於看出了問題,“抬起頭來給本王看看。”

“奴婢沒事。”徐惠君想到剛才面對陳靖強吻的無力感,讓她心裡也倍感羞恥和失落,更多的是怨恨,恨自己那麼沒用。

孟允航揮退了隨從,拉著徐惠君進了太醫院她曾經住過的屋子,抬起徐惠君的下巴,心裡頓時明瞭,“是誰?”

很少有人可以欺負徐惠君,畢竟徐惠君也不是由著別人欺負的人,如果能夠讓徐惠君都感到無力的人,難道是孟景清。

“是不是太子?”孟允航一想到孟景清,心裡就開始翻江倒海起來,這事情要是鬧大了,徐惠君怕是不好收場,“你碰到他了?”難道這個丫頭真的耍了美人計?

倘若是她耍的美人計,被孟景清欺負了,也只能自認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