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馮斯伸手夠了夠酒架上的威士忌瓶子,發現夠不著,悻悻的收回手來。

“自從帝國在韋斯特星橋戰役中敗下陣來,有百餘隻戰艦逃到我們人馬座旋臂,哪個星系還沒幾艘戰艦啊,對吧。

我真把楊的艦隊給打光了,那幫人還能老老實實互相制約嗎?

人馬座旋臂打成一鍋粥可不是我希望看到的局面。

真要打成一鍋粥了,就您那,只有礦石,真打起來,貨運中斷,你的人民吃啥啊?”

切爾瑪點了點頭,說道:“你說得對。

唉,我們只是想小心的求個生存,對歷代生活在帕斯洛這個資源匱乏的星系上的人民來說,生存對我們向來不是易事。

我們對歷代想要控制我們星系的人們卑躬屈膝,只為獲得生存所需的補給,雖然我們知道他們是來奴役我們的,他們的眼裡只有那些礦星,但也毫無辦法。

現在又是動盪的時代,帝國好不容易收走了他的爪牙,而我們又面臨來自周圍各星域星系的貪婪目光,沒有辦法,我們只能左右逢源,艱難的遊走在制衡各勢力的鋼絲上。

我不是為了開脫,菲琪兒的艦隊不來,我是斷不可能向你們提供那些礦石的,因為那樣做會把我的人民置於危險的境地。”

阿爾馮斯摸著下巴,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哎?切爾瑪,在你成為帕斯洛這個星系的總督之前,你不是個貴族嗎?”

“貴族?呵呵。”切爾瑪慘然一笑,接著說道:“那只是我們世世代代都在為那個該死的皇帝陛下壓榨自己的同胞換來的狗牌而已。

有了這個狗牌,我是帝國的狗,衝著自己的人民狂吠,要求他們多工作,少要報酬,別那麼多事。

在帝國的欽派總督撤走之後,我看到了能夠讓帕洛斯人民改善生存環境的機會。

但這些機會如果掌握在那些激進的這個黨、那個派的手裡的話,很可能會搞砸,於是我就再次亮出了我的狗牌,成功當選總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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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爾瑪用力吞著口水,話說的太多令他的嗓子感到一陣幹癢。

“我當上總督之後……”他慘笑著搖了搖頭,接著說道:“我才發現,還是當條狗輕鬆,最起碼不用為狗糧發愁。

自制以後,礦產出口量下降,失業率上升,糧食價格上升。

周圍的星系似乎都在忙著捂緊錢包,搞戰艦組裝的那兩個星系也不搞了,搞重型機械的也不搞了,甚至搞日用機械類產品的星系也開始減產。

唯有電子類生產所需的稀有元素還能保持出口量,但誰都知道,那是戰略資源。

我們小心翼翼的分配者供給比例,儘量做到讓周邊幾個星系勉強滿意但又不至於讓他們生產出來的東西大範圍列裝。

但是這樣,我們依然吃不飽肚子,你別看我剛才吃罐頭那一臉苦相,那是因為我吃好的吃慣了,可是就那些東西,我們星球上的孩子天天都在吃。

你們菲琪兒願意找我們籤聯合合約,我知道也是衝著那些稀有元素來的,但如果菲琪兒能讓我們擺脫目前的這種窘迫的生存環境,那你就算是把我這個總督的狗牌摘了,我也沒話說。”

阿爾馮斯托著腦袋聽著切爾瑪的講述,不由的笑著說道:“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心裡裝著人民的貴族。

不過這次你算是選對合作物件了,以我們菲琪兒的經濟狀態,想帶動你們這麼個只有三顆礦星的星系來說並不是難事。

軍事力量,你也看到了,我們完全有能力保護好你們這個不大的星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