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曉月抱著臉上血肉模糊的思音快步回到王宮時,著實把祈王祁白嚇了一跳。

他不明白,明明只是出去一會,怎麼就帶著滿身是贍回來。

不過,經過妖醫診斷,他很快就想到了整件事情的原委。

思音臉上的傷,很明顯是被人拿著尖銳的東西,扇其臉部時,造成的劃傷。好在,傷口內並沒有毒素,否則即便救回一條命,臉上的傷疤也很難不見。

也難怪,蝶曉月會那麼的生氣,頂著一張陰雲密佈的臉至今都沒有話。

看著他們從回來就沒有好好的坐下來吃一頓飯,祈王祁白便默默退下吩咐下人準備膳食。

與此同時,妖醫也正準備拿著藥膏為患者的傷口抹藥,只不過心有躊躇,一直遲遲未曾上藥。

蓮殤覺得甚是怪異,便開口問道。

“老大夫,你在顧及什麼?”

妖醫見狀拖著行動遲緩的四肢,著手行禮。

“在場的諸位大人,不是老夫不給這位姑娘上藥,而是此藥藥性霸道,會有刺激性疼痛而且奇癢無比。老夫是怕……這位姑娘到時候會承受不住,會抓傷自己的傷勢,介時會讓傷口再次惡化的。”

“那有什麼,不就是怕她抓傷嗎?我來壓著她!”

“不如我來吧……”

意料之外的異口同聲,促使大家紛紛睜大了雙眼看向聲音的來源。

他們沒想到,曉月會在此時開口話。既然她都開口了,蓮殤也不好什麼,便訕笑了幾聲。

“反正,誰弄都一樣,那就曉月來吧。”

蝶曉月神色正然的看著蓮殤,眸色幽深。

“謝謝你,蓮殤。”

“咱們兩是誰,不用那麼客套的!”

“嗯。”

於是,曉月在大夫上藥的同時,狠狠壓住了思音的胳膊。見其皺著眉頭不停地呻嚀,深沉的目光中流淌著晦暗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