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讓她親自體會背叛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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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斗篷的女人眼中的輕視一目瞭然,“往往最不曾想到的人偏偏就是害你最慘的人,這份滋味可是死一般的難受,你說你能承受的起嗎?”
隱形之人聞言,冷笑一聲,“要是知道真正害她的人是跟她有千絲萬縷關係的人,你說,會不會更吃驚呢?
女子覺的此話差矣,捂嘴偷笑,“比起這種程度,我覺得她見到你才會感受到真正的絕望。”
“哼……那就拭目以待!”
隱形人低聲冷嗤間便消失不見,徒留斗篷女子留在此處,而她臉上笑容早已不見,眼神深處透漏出滿滿的勢在必得。
蝶曉月三人難得休息一番,見到慕忘情閉目養息,調理傷勢。在一旁整理食物的蝶曉月幾次欲開口,想要他過來吃東西,後來漸漸發現他的臉色越來越慘白,內心突地一跳,快步走到他的身邊,猶豫再三還是輕輕地拍了他一下。
慕忘情似有感應,突然睜開雙眼看向她,卻發現他的眼神格外的空洞迷茫。
“你怎麼了?是夢到不好的事情了嗎?”曉月拿起隨身手帕為他擦拭額頭上的涔涔冷汗。
慕忘情若無其事地拿掉她的手,“我沒事,我餓了。”
曉月看他果真沒有大礙便放心過去為他拿食物。
慕忘情望著她纖細的身影,回想起剛剛調息時,腦海中募然浮現的片段。
他在夢境裡看到前塵往事。不知為什麼,他竟然會看到她在神界身受雷刑的畫面。明知是假的,可是眼前的所見彷彿昨日那般猶如真實。
尚可記得夢境中的自己看到她滿身鮮血,即使身體遭受撕皮裂肉的痛苦,筆直的身軀都不曾退縮。毫無血色的面容突顯她那炯炯有神的目光,竟然沒有感到一絲的突兀。反而,讓他的心感到從未有過的震撼。
因為他從來沒有看到任何一個女人能像她那般堅強。從服刑至今,她從未說過一句話,從未向眾人向神界低頭。在其他人面前,依舊保持著她那高傲不屈的姿態。
就是她那不屈不撓而又充滿野性的目光,深深吸引住了他。
不知過了多久,在停刑的那一刻,神月戰戰兢兢地邁著步伐離開刑場,上官無我見狀立馬上前扶持,豈料被神月一把推開。
然而剛走沒多久,就因體力不支而暈了過去,幸好上官無我手疾眼快一把抱住了她。
見她果真受傷匪淺,上官無我二話不說就抱起她,便急匆匆地離開了現場,就連其他人都所剩無幾,只留他與審判者二人佇立原地,沉默不語。
看她離去的影子漸漸從他的目光中消失,眸色也不自覺地黯淡下來。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剛剛她倒下的瞬間,自己竟然出於本能地想要過去扶住她,可是,理智還是佔據了上風。就這般,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別的男人在他的面前把她帶走,自己卻沒有任何的理由挽留她。
心中那莫名湧起的躁怒以及不安的情緒,讓他百般困惱。
審判者看著少主一言不發,似乎若有所思,便從光球狀態化為人形。幾番欲言又止卻不知該如何開口,就在他準備悄悄退下時。
那個背對他的男人,突然開口。
“你,自己去面壁思過。”
審判者一呆,不明所以地問道,“少主,屬下可是犯了什麼錯?”
羋神暘面色不善的慢慢轉身。
“思慮欠妥,判刑魔界之女神月過於嚴重,導致她體虛暈倒,難道你不知,這樣做會讓魔界誤以為我們公報私仇特意為之,從而懷恨在心!”
懷恨……在心?您確定不是你在懷恨在心嗎?
審判者哭喪一張臉,諾諾開口。
“可我,我是按照您……”
“藉口託詞罪加一等!”
話未來的及說完,竟然又加了一個罪名。審判者望著男人的臉色黑的非常可怕,嚇的連連閉嘴,滴滴冷汗猶如綿延細雨般從臉頰滑落。
“是是……是在下的錯,在下這就面壁思過去,少主千萬要息怒息怒!”
審判者心怕又會惹上一身子腥味,趁此空隙節節退下,就要轉身溜之大吉,不料,少主又再一次叫住了他。
“審判者,你說數年不曾動心的人突然心動,是因為什麼?”
審判者沒想到這句話竟然會從不懂風情世故的少主嘴裡說出,頓時難掩驚訝,但又怕哪裡說不對得罪了他。於是,面色微緩的低低開口。
“少主,心動的意思是……你很在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