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舍鎮背靠藥聖學院,附近的人都有一條不成文規定,小病藥聖學院學子會定期給看,大病報上去也會有師長來看。

因此,整個鎮子並沒有一家藥鋪。

方初夏的仁心堂裝修時就有不少人來打探,不知道是賣什麼的。因此,到了開業這一天,來了不少人。

謝欽天雙手交握,微微躬身:“長老,我這還挺緊張的。”

藥舍鎮還沒有藥鋪,長老的醫術是絕對沒問題,就擔心這些人不能適應。

韋博遠斜他一眼:“這有什麼好緊張的,開門看病,還能怎麼的?”白長這麼大歲數,可真是一點兒都經事。

“院長,話可不能這麼說,我這不是沒見識嗎,緊張也是在所難免的。”

“咳咳~”方初夏假咳兩聲。

兩人馬上住嘴,笑眯眯的看著她:“長老,你請!”

“咦,那不是藥聖學院的人嗎?這店鋪是他們開的啊?”

“還真是,那位是謝郎中,我家那口子之前傷了腿,都是他看好的。”

“對對對,旁邊那位是韋郎中。”

“走前面那位瞧著眼生,還是第一次見,是誰啊?”

“不知道,待會兒看看就明白了......”

韋博遠幾人就是行走的話題中心,他們出面就被認出來。方初夏也樂得省事兒,吉時一到就把給紅布掀開。

“仁心堂藥鋪!”

人群裡響起一聲驚呼。

“什麼,藥鋪,終於開藥鋪了嗎,太好了。”

“可算是開藥鋪了,以後有個頭疼腦熱也有地方看了。”

“太好了,這簡直就是......”

韋博遠幾人都沒想到百姓對藥鋪開張這麼喜聞樂見,要不是有所顧忌只怕都衝進藥鋪了。

方初夏剛準備說兩句,遠出跑來幾個人。

“讓讓,讓讓,快讓讓,藥聖學院在哪兒?救命啊!”

“救救我兒啊,救命啊......”

人群自動讓開一條道路,木頭擔架上的人全身血汙,垂在一側的手還不停的往外冒血。

“哎呀,這是怎麼的了,咋傷得這麼重?”

“他手指呢,手指哪兒去了?”

“天哪,快快快,那是仁心堂,藥聖學院今天剛開張的藥鋪。”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著什麼,方初夏已經先一步迎上來,簡單問清楚患者情況,引著進入內室。

“謝欽天打下手,韋博遠在外安撫家屬情緒,雷中丹準備熱水。”

安排好這些方初夏關門,一雙血粼粼的手按住:“等一下,這,這是我兒手指,能,能接上嗎?”婦人雙手直髮顫,期待的看著她。

指頭都已經斷開了,又怎麼可能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