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尖叫來自齊三花,店裡的小二在抓藥,沒來得及看清楚。

齊三花從外面買從外面買東西回來看了個對穿過,這人小半邊腦子都被什麼東西給咬掉了。

“大驚小怪做什麼,我這是被大蟲也咬的,我給搶回來了,你們看看能給我重新按上嗎?”

廖士傑看到這畫面也嚇得直哆嗦:“你先等一下,我問問我們掌櫃的能不能。”

看著人去而復返,廖士傑慘白這臉描述了情況,方初夏匆匆交待兩句:“叔,嬸兒,現在有個病人情況很危急,你們的手術得排到明天。”

“馮神醫,你去準備手術指,廖士傑,你去讓齊三花準備熱水。這個手術只能我自己做,你們都不能參與,很抱歉。”

交代完匆匆往外跑,看到人方初夏也不杵:“還能走嗎?能就跟我來這邊!”

心裡趕緊交待三個二,兌換無菌手術室,需要的藥物鎮痛泵麻醉藥什麼的都趕緊準備好。

“行,怎麼能不行,我都從家裡走來了,這幾步路還不能走了。”

外面已經圍了不少人。

“天吶,那人腦子都沒了,還能治嗎?”

“腦子不是在她手上嗎,怎麼就不能治了。”

“你們沒看見嗎,仁心堂真正的東家回來了,人可是去藥聖學院學成歸來的,肯定能治。”

“那也不行了,腦子在難不成還能再按上去嗎?”

“這誰知道呢,我們等著看不就成了,其它的待會兒再說。”

“我今天就要在這裡等著,看看仁心堂的東家是有多厲害。”

“這我知道,聽我細細跟你們道來......”

方初夏不知道外面已經吵翻了天,此時她極其冷靜跟病人面對面:“疼嗎?”

“不疼,剛開始疼,現在已經麻木了!”男子長相粗狂,一副大老粗模樣。

“嗯,很好,我就長話短說,給你手術我不能保證百分之百成功,所以你必須簽了這些字,我才能給你手術,避免你的家人......”

“我沒有家人,我孤家寡人一個,給我,我籤。”男子打斷方初夏的話,他知道自己沒救了,來這裡也是想讓自己死得轟轟烈烈一點兒。

因為啊,他孤身一人習慣了,死的時候想讓更多人記住自己。

“好,現在,我會給你用麻醉劑,你會失去意識,希望再次跟你面對面交流。”方初夏也不拖沓,給對方用了麻醉藥,迅速讓三個二兌換了無菌手術室。

對方雖然腦子被咬了,好在沒傷到腦花,能忍著疼走這麼一路,可見此人心性多麼堅強,方初夏對這人極其佩服。

手術從上午做到下午,方初夏扭了扭腰:“可算是成功了。”

【夏姐,你這次用了三滴靈泉水,會不會太多?】

“不會,我計算過,剛剛好!”腦子是人最為重要的器官,若是有點兒損傷,那可就真的廢了。

【行吧,夏姐你說不多,那就可能真的不多。】三個二對這個不瞭解,自然是能是夏姐說什麼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