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焦急的搖頭,想說什麼,可張開了嘴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只能無助的看著朱九兒。

無奈,看著天色已經晚了,只能帶著這一車的東西,先去往最近的寧山城去。

這一上不過是三四個箱子,裡面是什麼,那二當家已經當面給自己都開啟過了,無非就是一些珠寶首飾,確實她也很喜歡,有哪個女人會拒絕那些珠寶?

可她看到那些珠寶,更感嘆的是這拿出來的東西,足夠那些幾戶平頭百姓家一輩子的花銷了。

她也想,肯定不會動搖田坤的根本的,三五年間的山匪遠遠要比這裡還要多,田坤不敢多拿出來,自己不可能知道,這些都足夠買通她的了!

這一車的珠寶,她也不敢隨便找一家客棧,昨天晚上那些人在客棧的場面自己還記憶猶新,自然不敢隨意找客棧了,只能帶著這兩個傷員和孩子,架著馬車直接去往府衙方向。

趁著夜色,她把馬車駕到了知府衙門的大門口,隨後招呼著幾人下了馬車,自己則駕著馬車到了府衙的門口。

府衙門口的衙役看到她,走上前將她攔了下來,幾個人說了什麼,不一會衙役們搬下了車上的東西,朱九兒架著板車回來了。

“你跟他們說了什麼?”長生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我說有人請我把這車的東西送到府衙,還給了一份紙條!”

紙條上寫著:雙雁山大當家已死了,繳獲一些珠寶救濟天下難民!

她能做什麼?她能有什麼壞心思,不過就是想告訴別人,雙雁山的大魔頭已經死了而已。至於知府會做些什麼,那自己就不知道了。

她不拿,田坤不會放心,當然拿了,她也不代表不會做些什麼,畢竟他們本來就不是一路人。做些什麼事情也在情理之中。

府衙的人收到珠寶和訊息,他們也會自己打算起來,畢竟知府平日也是恨透了這些山匪的,趁著這機會去圍剿山頭,不僅是大事一樁,還能上報朝廷,剿匪有功,何樂而不為!

可不能說她是小人之心,她確實放過了田坤了,但是他們的名聲那麼壞,自然有人會去收拾,自己只不過稍微提點了一下而已。

林長生雖然不懂她這麼做的意思,有些直白的問道:“這是什麼意思啊?那些錢難道不能拿嗎?”該不該拿自己心裡也不太明白。

“剿匪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至於錢,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同流合汙的事情幹不得!

找了一家比較大的客棧休息了下來,吃了不少的東西。

那姑娘讓人找來一張紙,上面寫了起來,不一會就拿給朱九兒看。

上面寫著:我叫嶽白朮,跟著師傅到寧山城給人看病,在雙雁山的時候被土匪嚇的走散了,師傅應該在寧山城,謝謝你救了我,我可以幫你看看你的大兒子!

大兒子?就是許大啊。又是一張紙拿了過來。

“我會說話的,可能是被那些土匪嚇到了,現在有些說不出話來了,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為什麼,自然是被土匪給嚇出陰影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