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冥月帶領著邊境的將士們,守衛在邊境的第一線。妻子嶽嫻淑作為後勤,帶領著土城的一眾婦女,給他們縫製衣褲鞋襪。而洛傾絕在白茂騰處,新學了一手神奇的醫療手段,一躍成為軍隊大夫中一條靚麗的風景線。

那些受了傷,生了病計程車兵,一見到洛傾絕就彷彿有什麼魔力一般,忘卻了疼痛。即使要做個縫合什麼的手術,也會硬著頭皮,逞英雄般的,咬牙道:“洛大夫,我沒事,邊境麻藥不夠的話,我不用打麻藥。”

為此,十五六歲的洛傾絕每天也是忙碌著,並快樂著。那些士兵和軍官常常在候診的時候,經常閒著無聊,會互相攀談,聊聊家長裡短,可更多的是講講其他國家發生的一些大事新聞。

這不今天可就有件大事發生了,一個從燕國邊境趕羊回來,得了病的探子,就坐在一旁候診。見自己一個熟人戰友也來看病,就聊起了家常,後來邊想著說一些在燕國打聽到的,無關自己國家機密的事情,嘮一嘮。

“你知道嗎?不久前,燕國的鎮南王把一個南面的小國給滅了,好像是叫「衛國」來著。”那探子小聲地對自己的戰友,說道。

聲音很輕,可洛傾絕卻聽得清清楚楚,正在開藥方的她一驚,手裡拿著的筆瞬間跌落在地上,關心地問道:“你說什麼?衛國它怎麼了?”

“額?衛國……”那探子一愣,看洛傾絕的態度還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話,便有些支支吾吾。

可候診的人其他士兵卻道:“這算什麼新鮮事?都三天前的訊息了。將軍們不是都知道了?衛國被燕國的鎮南王給滅了。聽說殺了好多人,也跑了不少。不過衛國宮裡的年青一代倒是都俘虜回去,估計讓他們當奴隸吧。”

“滅國?滅國?衛國滅了?這麼容易?”洛傾絕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她所聽你的一切,嘴裡不住地嘟囔了幾句,便甩下筆,一路奔回了家中。只留下一群等待就醫計程車兵,一臉茫然不知所措。

今日,洛冥月倒是休息在家中,好不容易連續忙了一個月,今天難得的休閒,就坐在自己小院的土牆底下塞太陽。

“父親!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洛傾絕一推大門便進院了,見到閉目養神的洛冥月,便帶著哭腔湊了過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

“女兒?什麼事?你別激動……別哭呀!”洛冥月倒是被嚇了一跳,一下子從椅子上爬起來,拍了拍洛傾絕的後背。

“爹,我家……衛國……衛國……被滅了,你怎麼不告訴我……嗚嗚嗚嗚。”洛傾絕一把撲到洛冥月的懷中,埋著頭,放聲大哭起來。

“女兒,這……爹也是剛剛得到的訊息,這不是怕你傷心,所以才……”洛冥月撫著洛傾絕的背,支支吾吾地說道。

“爹!這……這是真的?衛國真的被滅國了?”洛傾絕說完嚎啕大哭起來。

洛冥月這次沒有回答洛傾絕的疑問,而是不斷地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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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背脊。

“我恨!”洛傾絕咬了咬牙,滿眼都是曾經的回憶,那富麗堂皇的皇宮大院,父王和母親的音容笑貌,還有他的那些兄弟姐妹和小夥伴,就連僕從丫鬟和小宦官們也是歷歷在目。

如今一切都離她而去,很顯然衛國皇帝利用質子控制朝中文武大臣,以及提供質子聯合周圍國家對付大燕的計劃完全失敗了。

可洛傾絕卻並沒有這麼想,她覺得衛國的滅亡,完完全全都是自己的責任。倘若自己能夠安安全全地和曹無休達到新商的國都,面見新商皇帝,說不定就可以用自己的美貌俘虜皇帝,從而讓他出兵威脅燕國。

“都是我的錯!”洛傾絕在心中咒罵了自己無數遍,可現在卻絕對不能讓洛冥月夫婦知道自己是衛國公主。

強烈的心裡鬥爭了一番,洛傾絕終於由嚎啕大哭,變成小聲的啜泣,接著她擦了擦眼淚,對著洛冥月說道:“對不起,爹爹,我只是太思念家鄉了!我以後還是你的好女兒。”

洛冥月可是被洛傾絕這段話感動地不得了,絲毫沒有把她和衛國皇室聯絡在一起,認為自己女兒只是因為自己的國家不存在了,而難過罷了。在他的刻板印象中,要真是皇室成員,此刻無論如何都要詛咒法師滅了燕國才對。

洛冥月想得是對的,只是洛傾絕的詛咒發誓不在嘴上,而是在心裡,他默默地告訴自己:“我還有機會!”

洛傾絕請了幾天假,情緒也就見見平穩了,反正衛國北美,唇亡齒寒的南詔國主動向大燕稱臣,每年進貢。這已經在新商境內傳開,成了一個不可改變的事實。

幾天以後,洛傾絕正準備去軍營,卻被洛冥月給攔了下來。

“女兒,你再休息十幾天,這段時間你和你母親最好不要露面。”洛冥月語重心長地對女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