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

此時,「修羅國」部隊的軍營裡,除了戒備森嚴的守衛。其他計程車兵和將軍都圍軍營的大廣場上,大家在一起,將今天在「南城」之中搶獲的酒肉等美食堆積一氣,如同一座小山一般。每個人臉上都露出了開懷滿意的笑容。

隨著軒轅峰天的一聲令下,那些負責後勤和炊事計程車兵,就可是從肉山堆上選取食材,然後再在空地的邊上支起一口大鍋,開始做起了最簡單和最原始的烹飪。

其他人則開始分發美酒,以及其他美食。反正不出意外的話,這個晚上,整個「修羅國」軍隊的軍營,都會在一片慶祝勝利的歡呼中,有說有笑的,開懷暢飲。每個人也會張開血盆大口大吃一通。

因為這兩個月的時間,本來應該是莊稼收穫的季節,可偏偏遇上了蝗災,搞得族內人人腹不飽食,面有菜色,這也是他們許久一來能吃上的一頓美食,怎麼能不開心。

不過,好在「修羅國」精英戰士們天生強壯,他們的身子依然能挺得住。

於是今夜,當所有人面對如此美食,自然不能放過,一通胡吃海塞後,不少人已經醉得東倒西歪。

軒轅洪的兩個弟弟,雖然武藝在族內算是一流,可是畢竟也就十六七歲,心性未固。這些天吃糠和土菜,現在看見美食,自然也成了兩個走不動道的主。

不過,在開席不久,軒轅峰天就讓大家吃好喝好,然後自己回到了軍營大帳之中。與此同時,趕過來的軒轅洪,也安排完了自己手下計程車兵,然後獨自進入大帳,見一面父親,跟他彙報一路過來點點軍情。

眾人狂吃豪飲了半天,自在開心。好久好久之後,軒轅洪的兩個兄弟才想起來,自己的哥哥好像進入大帳給父親軒轅峰天請安了很久,可是這大半夜的時間了,大帳之中卻依然沒有任何動靜,變得十分弔詭。

“三弟,我們要不要去看看?”二弟軒轅崖問道。

“別了二哥!一定是父親又跟大哥在交代什麼重要的事情,這些日子父親整天老闆著個臉,逮住人就一頓訓,脾氣可不好了,現在這麼開心的時候,我可不想去被捱罵。”三弟軒轅景嘴裡叼著一大塊肉,連連擺手,一個腦袋更是搖的和撥浪鼓一樣。

說實話,軒轅景是真的不想現在遇到父親,他可是從小就打心底怵得很,資質平庸,武功稀鬆,還有些貪吃和偷懶,這些個毛病在軒轅峰天的眼中可是大忌會。

還有就是,軒轅峰天好不容易爬到了「修羅國」族左護國的位置,一直很擔心別人在自己身後嚼舌根,說自己是靠著女人的特殊關係才取得的這個位置。畢竟自己是從「燕國」逃過來的異鄉人。

有了這層心思,軒轅峰天自然也就對自己的三個兒子從小管教和培訓頗為嚴厲,特別是練功習武,他如果在一邊,基本上不是訓斥就是動手,似乎三個兒子怎麼練,他都不會滿意,這也讓幾個孩子基本不敢靠近他。不過從心而論,其實軒轅峰天很大程度上就是恨鐵不成鋼而已。

於是乎,二哥軒轅崖叫不動三弟軒轅崖,而軒轅景自己也是不敢擅自跑到大帳之中,去打擾父親和大哥的談論。因此,只能作罷,不一會兒就有其他將士過來敬酒,兩兄弟自然把大帳內異常安靜的情況給拋到了九霄雲外去了。

此刻,外面的軍營大廣場上個個開心的喝酒吃肉,大快朵頤。可是這軍中大帳內卻是別的一番光景。

一把極其鋒利,寒光逼人的長劍已經架在了軒轅洪的脖子上。

一發現情況不對勁的軒轅洪,一開始也想做反抗來著,可是自己的腳步還沒挪動一步,眼前靠在柱子上的那個男人南俠首就如同鬼魅一般,瞬間移動到他的眼前,只是輕輕地一抬手,就把軒轅洪給點了啞穴。緊接著南俠首一最小的動靜,發動了一招「祭冬雪」便將他制服了,這是毫無還手之力的徹底制服,一點也無法動彈。

“你的父親只是暈過去了,我今夜不殺你們。帶著族人離開這「南城」地界,不要在憂擾這附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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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和邊境,有現在這種和平可不容易,我不想生靈塗炭。今天給你們機會,如若你們還不想撤軍,那就別怪我讓你們全都將埋骨於此!”看著胖嘟嘟十分憨態可掬的南俠首,可是手中持著鋒利的「俠客劍」,嘴裡說著在軒轅洪耳邊說出了非常霸道的話。

軒轅洪嚥了口口水,額頭上滴下幾滴冷汗,他皺了皺眉,嘴裡想說什麼,可終因為被點了啞穴還是沒有說出口,心中已經是無比的詫異和驚嚇。都怪自己學藝不精,劍法稀鬆平常,才會讓這個年輕人一招就把自己給制服了。父親肯定不會,一定是眼前這個人偷襲的,不過既然對方目前無意向要下死手,自己何嘗不能委屈求全一下,所謂「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於是,軒轅洪只能迫不得已地微微點了點頭,眼神中表示答應南俠首的提議。

見軒轅洪對自己的提議表示贊同,南俠首冷冷地笑了一笑道:“算你們識時務,記得你今天答應的話,千萬不要毀約了。這裡的人的性命可都在你的承諾中,別把他們都給害了!”

軒轅洪心中哭,這年輕人為什麼不找自己父親,反而將軒轅峰天弄暈以後,找自己的麻煩。恐怕父親骨頭硬,沒有同意,還是有其他的隱情。

“若有朝一日,我手中也有神兵利器,學到一套絕世劍法。一定不會再受此侮辱,絕對要揚眉吐氣!”軒轅洪心中萬馬奔騰,可是表面上卻平靜似水,這局面今天到這個地步,恐怕也只能這樣了。若在拖延,萬一外面的弟弟和其他人發現裡面的情況不對沖進來。這傢伙狗急跳牆,傷了父親和自己的性命可就不好玩了。

為了以防萬一,軒轅洪也沒做什麼思想鬥爭,便又一次輕輕點了點頭,表示聽明白,能接受的意思。

“哼!那就好!睡會吧!”只聽見南俠首嘴裡冷哼一聲,然後繞道軒轅洪的身後,一個抬手,如同疾風一般的勁力,軒轅洪只感到後腦勺一陣劇痛,冰涼刺骨,緊接著他整個人便失去了意識,癱軟倒地,一下子不省人事。

慢慢悠悠後,等軒轅洪再次睜開眼睛之時,已經是次日午後光景。

而此時,他自己依舊在父親大帳之中,只不過被人抬到了後面臥榻的隔斷處。

透過屏風,軒轅洪清楚地聽到父親正在責罵軒轅崖和軒轅景,訓誡他們喝酒誤事,要他們加強戒備,然後好好反省一番。

而就在此時,突然有探子前來軍中大帳進行彙報。說是使者仗著軍事獲勝的優勢,到了「南城」和當地的守軍將領交涉,而對方仍然不肯將「五毒教」的行蹤據實相告。軒轅峰天得知彙報,一時間更是暴跳如雷。

此時此刻,整個大帳氣氛凝固,所有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拍著桌子訓斥了一大通,軒轅峰天從面前的將領桶抽出一支令箭:“既然他們不肯配合,那殺他個雞犬不留!軒轅崖聽令!”

“屬下在!”軒轅崖單膝跪地,雙手抱拳。

“帶二百勇士,屠盡「南城」!只要能看見的男女皆殺,不留一個活口。”軒轅峰天下令道

“得令!”軒轅崖上前幾步準備接令。

“父親,稍等!”軒轅洪此時披頭散髮,從屏風隔斷處冼足而出。

“嗯?洪兒昨晚怎麼倒在大帳裡面?是不是身體不適?還不快去後面休息!”軒轅峰天見軒轅洪無恙,面色稍微緩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