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彝祖坐在位置上滔滔不絕的跟洛傾絕講述他遇見的一切。只不過那天慕容均威登場以後,炎霜雙婆預感到威脅,不顧國師彝族想最終留下來,詢問東方青衣的心情,生拉死拽的將他給挪走,和南詔國的使團一起,逃之夭夭。

因此,後來三方的混戰,便他們便沒有眼緣見到。

而且,國師彝族雖然奉洛傾絕為聖女,但依舊覺得她的異邦,恐會有異心,所以一直以「迷大師」一詞來代替東方青衣。還巧妙的隱藏了他青衣教教主的身份,言語中只讓洛傾絕覺得這個迷大師,只是一名背叛了慕容均威的江湖笛客。

“不管這個「迷大師」是不是淅河師父,我都希望有緣見到一遭。”洛傾絕聽完彝族的講述後,心中暗暗地想道。

以她的心思,這故事中的迷大師是師父淅河最好,如果不是,那他至少也是一個敢於反抗慕容均威,對抗大燕的人物。見到她對於自己要找大燕復仇,一定是有幫助的,所以不禁暗想著。

不過,心裡雖有次打算,可是嘴上卻不能透露出半點,畢竟彝族帶領著南詔國眾人,代替國君多年內一直朝貢「大燕國」。自己作為聖女的身份,不要輕易破壞他們之間的關係,今後加以利用,才是上上之策。

國師彝族說完,洛傾絕總要有所回應,於是她淡淡地說了一句:“過生,那本曲譜可否借給小女子一觀?”

“自然!自然!聖女你稍等!我去取了來與你看看。”彝族高興地趕緊起身,衝著裡屋走去,臨進屋內還不忘念道一句,“聖女若是有什麼發現,可一定要提點一下老頭子我,這麼多年了,我一直參悟不透。”

洛傾絕自然是點了點頭,彝祖便趕緊回到裡屋去將曲譜翻找出來。

“聖女,就是這本!”彝祖急衝衝地捧著一本泛黃的書本,走出屋子,將她遞給洛傾絕。

洛傾絕接過曲譜,翻開之後瞧了幾眼,不禁為難道:“這是曲譜嗎?”

“是呀聖女。千真萬確,這就是迷大師給我的。說這是「安魂奏」的曲譜,讓我自己好好參透。”彝祖一臉肯定的說道。

洛傾絕又看了幾眼,為難地搖了搖頭道:“這和我看過的曲譜完全不一樣,沒頭沒尾的,讓人不好理解!”

“是呀,我也是這麼想的。我以前也看過不少曲譜沒有一本想他這樣的!”彝祖同樣點頭道。

洛傾絕瞧了一會道:“不過就算看不懂這曲譜,我到也可以教國師一些「安魂奏」的精髓要點。想必控制一下外面這些野獸,或者神獸巨犀應該上沒什麼問題的。”

“好呀!好呀!那就請聖女賜教。”國師彝祖開心的像個孩子,尤其是兩眼放光地說道,“要是早知道聖女會吹笛子和「安魂奏」,老夫我早就親自登門拜訪,學習了。”

“一切都是緣分而已。”洛傾絕淡淡地丟下了一句,便找了跟竹笛,於是,從天亮道黃昏,洛傾絕不知疲倦地傳授國師彝祖「安魂奏」的吹奏技巧。

洛傾絕眼看彝祖今天已經學了個七七八八大概的樣子,總是比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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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練的要好上不少,因此對著彝祖說道:“國師,我看夜色將至,今晚就到這裡吧。”

“好好!今天真是有勞聖女了!”彝祖對著洛傾絕行了禮,心中感謝道。

“只不過有一事。”洛傾絕又道。

“什麼?聖女只管吩咐,老夫一定盡力。”彝祖回應道。

“哦,我只是想請國師將這本曲譜借給我,我還想回去好好研究一下。”洛傾絕輕聲說道。

“哦!那個自然是可以的!聖女請!”國師彝祖拿著曲譜,低頭遞給洛傾絕。

只不過他將曲譜放到洛傾絕掌心中的一瞬間,卻發現對方的手似乎沒了什麼皺紋,變得雪白嫩滑無比,再抬頭,彝祖可是有些驚呆了。

只見洛傾絕的臉上皺紋漸漸褪去,煥然一新的面容上,是留在十六歲的絕世容顏。

彝祖鬆開了曲譜,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然後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大呼:“奇蹟降臨,老夫算是開了眼了。”

洛傾絕會變換容貌的事,原先村子中早已家喻戶曉,她自己也自然沒有當回事,早就給忘了。

只不過如今,她才想起來自己已經在「卡倫村」中,因此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抱歉,有驚到國師。”

“這是神蹟呀!哪有驚不驚的,我應該感謝能夠親眼看到,而不是道聽途說。”國師彝祖此刻更加迷信洛傾絕是聖女,便不停滴磕頭道。

洛傾絕一把扶起彝祖,不過奔波忙碌了一天的她,如今早已經覺得有些勞累,連連打著哈氣,對著彝祖道:“國師不要太激動,我反而覺得這是個累贅,也是無奈。不過今天實在身體有些不得勁,就此告別,我想歇息了。”

“哦!聖女,瞧我這老糊塗的,還沒給您安排住宿呢!”國師彝祖這才一拍腦袋,趕緊起身出門,喊了在外面巡邏待命的朔風。

“國師,喚我何事?”只見門簾挑開,朔風彎腰進入,不由一愣,兩隻眼珠都快掉落在地上,今天早上眼瞧著是個耄耋的老婦人進入的國師住所,怎麼這黃昏夕下,房間內卻多出一個絕世容顏的妙齡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