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天上地下火海刀山 僕前主後叛王忠臣(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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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路之人脫去了青衣,露出了真容。粗獷的臉上,有一條很深的刀疤,斜在臉上。拿刀疤覆蓋了一隻眼睛,顯然已經瞎了。僅剩的一隻眼睛卻炯炯有神,不過眼神中透露著對風師豪的無比仇恨。手上的大劍冒著熊熊的橙色火焰,便是軒轅七劍之一的「橙炎劍」,而他身後的三十多人也一個個亮出了十八般兵刃,趨勢待發。
“攔路的我道是誰,原來是景象王,你也入了「青衣教」?這麼多年過去了,竟然還如此有自信?你的伏兵都被滅了,就憑你們三十幾個人也能擋住我嗎?”戰馬上的風師豪一捋鬍鬚,便認出了眼前人,便是當今燕帝的二哥,曾為景象王的慕容均炎。
“風師豪,當年你幫著鈞天偷襲我,導致我失了皇嗣之位,沒能坐上皇位,今日就把命留下吧。”慕容均炎口中怒道。
“呵呵,我看景象王你是誤會了。”風師豪絲毫沒有惱怒,反而笑了笑,可臉上隨即變得冷酷無比,“我與陛下是奉了先帝遺詔將你趕出的皇城,誰讓你狼子野心,為了登上帝位,竟然敢聯合「新商」刺殺先帝,那日你是僥倖,今日既然來了便留下吧!至於「新商」我必滅之。”
“好!今日我就看看,鹿死誰手。何必那蠢貨會小瞧你,我可不會!”慕容均炎說著將手巨劍一揮,直直地插入地面。猛的一聲巨響,巨劍前的地面裂開一道大縫,隨後這縫隙越裂越大朝著風師豪的軍隊便延綿過來,地面一大塊一大塊的掉落,整個地面如同被挖空一般,不斷地坍塌,眼看就要將風師豪一行完全掩埋。
“做了挺多準備,原來真正的陷阱不在懸崖峭壁,而是在腳下。”風師豪冷冷說道。
只聽得身後韓德忠高喊:“起盾槍陣!”
一聲令下,眾騎兵揮舞手中精鐵盾,往兩邊懸崖的石壁上扔去,鋒利的盾邊碰到山壁瞬間嵌入一小半,風師豪見狀揪了馬韁,胯下戰馬一聲嘶鳴,便躍上了山壁上的精鐵盾上。
隨後包括韓德忠在內的一眾「長嶺鐵軍」都紛紛借力,踏上了山壁兩側的精鐵盾上。
“護人,棄物!”韓德忠又喊道。
眾騎兵立即棄了裝金銀珠寶的車輛,只將手中長槍刺入載有風雨彤、獨孤雁、馮夫人和一眾丫鬟僕人的馬車底下,然後利用軒轅一族打造的機關,將長槍一根根相連,最終四面八方的插入山體的石壁中。
隨著地面不斷地塌陷,路中間的那幾輛馬車就被掛在半空中,不過由於馬車太重,這些長槍都在不停震動,甚至微微下滑。
韓德忠隨即一揮手,騎兵們得令,拔出腰間佩刀,一刀刀地斬斷了車廂和馬匹的連線,減輕車廂的分量,那些拉車的馬兒便慘叫的跌落了下去。
原來這山石路面,早就被慕容均炎做了手腳,下面由無數根乾枯木頭支撐著石路,只要被火一燒,便立即崩潰傾塌,而底下卻是插著無數碎刃鏽鐵,甚至碎裂的瓷器等等。不論人馬,只要掉落,便會體無完膚,悲慘至極。
作為風師豪的先鋒將,韓德忠馬背上的一身武藝可謂難逢敵手,此時他用力一蹬馬鐙,胯下戰馬便踩在便沿著牆壁的精鐵盾猛跑了起來,戰馬越跑越快,甚至一腳踩到了山壁之上,隨著一聲嘶鳴,四隻馬蹄高高躍起,一下子便跳到了慕容均炎面前。
“不管你曾經是誰,現在就是一個亂臣賊子。敢劫大將軍的車隊,今日必須死!”韓德忠手中銀龍捲雲槍一指慕容均炎,拍馬便衝了上去。
可慕容均炎雙手支撐著面前的「橙炎劍」,面色平靜,全身紋絲不動。倒是他身後躥出兩道黑影,緊貼著地面,一左右如同黑色閃電一般,撲向韓德忠。
“哼!盡耍這些雕蟲小技!”韓德忠手疾眼快,手中銀龍捲雲槍對著兩道黑影中間連劈帶挑,只聽得喀嚓一聲,那兩人之間原本隱藏了一條用來拐馬腳的鐵鏈,竟然被韓德忠從土裡挑斷,隨之一個橫斬,兩人連哼都沒哼一聲,便歪倒在一邊。
“哈哈哈,不虧是大燕第一的「長嶺鐵軍」,老夫久居宮中,今日終於見識到了。不錯不錯,讓我來陪你過過手。”山壁上一個白髮蒼蒼的清瘦老人衝著韓德忠哈哈大笑。
韓德忠抬眼瞧了一眼,只覺得此人面目有些熟悉,可卻又想比起究竟在哪裡見過。
只聽得風師豪在自己身後,冷冷道:“怪不得陛下將整個盛京都翻遍了都找不到「大總管」,原來你早就和「青衣教」的叛賊在一起了?”
“洪士勳!這老頭就是洪士勳?”韓德忠恍然大悟,說怎麼這麼眼熟,必然是有過幾面之緣,只是從來沒有交流過。
“嘿嘿,風大將軍。你我彼此彼此。大家都是為了自己的主子。”洪士勳站在山崖上拱了拱手道,“這天下原本就該是「景象王」的,只是被你和慕容鈞天竊得而已。不過成王敗寇也沒什麼好說的。我忍辱負重這麼多年,就是想搞亂皇城,助「景象王」登基,沒想到竟被幾個小娃娃給壞了大事,這是千里之堤毀於蟻穴。”
“今日,你們究竟想要如何?”風師豪大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