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已經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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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桀大笑起來:“你以為,到了這裡,你還能想走就走嗎?”
“就憑你也想攔我?”顧清歡神色一沉,沒打算跟歐陽桀客氣。雙方已經談崩,他若是敢跟自己動手,那他就是自討苦吃。
歐陽桀不慌不忙笑道:“你真以為我一點準備都沒有?早就料到你不會這麼容易鬆口,所以,我用了點特別的辦法。聽說你很精明,怎麼就沒發現,我用了迷藥。這會,藥力應該已經發揮作用了吧!”
他話音剛落,顧清歡一個踉蹌,差點沒有站穩,頓時覺得頭暈目眩,眼皮開始打架。她用力晃了晃腦袋,迫使自己保持清醒,只可惜,這個法子效果並不好。她強撐著扶住桌子,瞪著歐陽桀:“沒想到,你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東西。”
歐陽桀也不生氣:“只要能達到目的,用點小手段用能怎麼樣?顧清歡,薑還是老的辣,你以為,自己懂一點江湖上的野路子,就能在封城橫著走?年輕人,你還是太嫩了點。”
“肖……”
顧清歡看著整個房子都在轉,再也撐不住,暈倒在地。歐陽桀囂張的笑著,親自上前確定,顧清歡已經徹底昏了過去,這才放心。
歐陽桀冷哼一聲,站了起來:“真以為,巴結上一個肖逸川就能在封城為所欲為?肖家再厲害,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他的手也伸不到我歐陽家這裡來。”
他早就算好了肖逸川會留在樓下,所以,在他們上來十分鐘左右的時候,他就讓安排好的人去告知肖逸川,顧清歡說有重要的事,已經從後門先離開了。肖逸川即便有疑惑,也不好在別人的訂婚宴上鬧事,只好離開。
這個時候,肖逸川應該在趕回去的路上,至於之後,顧清歡為什麼沒有回去,那就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了。即便是監控,他也早讓人安排好,穿上和顧清歡一樣的衣服,假扮成她的樣子離開。
對肖逸川而言,顧清歡不過是一時新鮮的小女人,沒了這個,過幾天他再找一個也就是了。
男人可不能因為這點小事破壞了大局!
不一會,立馬有人悄悄進來,將暈倒的顧清歡裝進袋子裡。
“放在我車裡,告訴夫人他們,我臨時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訂婚宴這邊,她負責照看一下。我辦完事,很快就會回來。”
“那老爺子那邊問起……”
“沒事!老爺子那邊,我回去後會親自向他老人家解釋的,你只管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歐陽桀知道,父親和兒子兩個人分別出馬,都沒有將顧清歡手裡的配方拿到手。只要自己將配方帶回去,不管他用什麼手段,父親都不會追究的。之前,父親總是覺得他不像做大事的人,他只是不想表露得太明顯。
更何況,老爺子都這個年紀了還要將權利緊緊握在自己的手裡,歐陽桀根本沒有表現的機會,乾脆把精力放在他處。這次,如果自己能將配方拿到,稍作改良再推向市場,他都不敢想,到時候會有多好的反響。
此時,歐陽桀已經能想象到,整個歐陽家一睜眼就要不停數錢,那會是多麼美妙的感覺。
歐陽桀下樓時,李韻正想叫她陪自己一起招呼客人,有很多是他生意上的夥伴,李韻平時接觸得很少,又怕怠慢了大家。畢竟,男主人在,就沒有讓女主人獨自招呼客人的道理。只是,李韻還沒來得及開口,就看見丈夫急忙往停車場的方向趕去。
等她想給丈夫打電話問清楚情況時,丈夫的助理已經攔住了她。
“夫人,老爺說了,他現在有很重要的事要去處理。這件事關係到以後歐陽家的發展方向,這邊,只能辛苦夫人暫時應付一下。他辦完事,馬上就會趕回來。”
李韻一聽,心想丈夫從來不會像今天這樣不打招呼就離開,可能真的是特別重要的事情,這才沒有再多問什麼。
停車場裡,歐陽桀坐在車裡,心臟不由自主加快了許多。回頭一看,顧清歡還昏迷著,他用了足夠的量,一時半會,她是醒不過來的。
黑夜裡,歐陽桀臉上浮現出算計的笑容,迫不及待撥通了另外一個電話號碼。
“您要的人,我已經搞定了。您放心,不會有人知道。我現在就把人送過去,半個小時後,我在老地方等著您。”
歐陽桀恭敬的掛了電話,立馬開著車往目的地駛去。
四十分鐘後,封城西郊廢棄倉庫裡,歐陽桀將車上的人搬了下來。平時養尊處優的他突然乾點體力活,就有些喘不過氣來了。他感嘆,這樣的身體,再過個十幾二十年,肯定會更加脆弱。
到時候,他就算有再多錢也是枉然。所以,現在的他不僅僅要更多的錢,更大的權利,更高的地位,最重要的,還要有更長的生命。這一點,有人承諾了給他生命。
不一會,一輛寶藍色寶馬開了過來,正好停在歐陽桀旁邊。
歐陽桀連忙上前替他開啟車門,笑臉相迎。
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鋥亮的黑色皮鞋,做工精細的手工西裝,銀色的腕錶在夜裡閃著寒冷的光。
若是這個時候顧清歡睜開了眼睛,可能會有一點點驚訝。因為,從車裡走下來的人,正是她覺得有些奇怪,又找不到蛛絲馬跡的徐凱。
他緊閉著雙唇,對歐陽桀的殷勤視若無睹,彷彿,自己就是高高在上的王者。
徐凱隨意掃了一眼,看見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顧清歡,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你竟然能把她弄暈?”
歐陽桀自豪的說道:“這有什麼難的。這丫頭會點中醫,就以為自己有多厲害。雖然謹慎,卻不知道,薑還是老的辣。這不,被我三兩下就搞定了。只是,我現在還沒問道當年顧錦留下那些配方的下落。”
這在徐凱意料之中,他嗤笑一聲:“你要真能問出來,那才怪了。”
他繞著顧清歡打量了一會:“之前有肖逸川給你當保護傘,現在,只有你一個,我看你還能往哪兒逃?幾次壞了我的好事,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