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家人眼中。

陳飛和楚淺月的世界相差太過懸殊。

甚至於這小子現在連和他們坐在這張桌子上吃飯的資格都不該有。

漸漸的大家對陳飛也沒了打探的興趣,各自為歡,無人理會陳飛。

楚淺月看在眼裡頗為心寒。

這就是她的家人。

所謂豪門,眼裡只有利益,沒有人情。

飯吃完之後,楚淺月原本打算給陳飛在楚家莊園之中安排一個房間,可是卻被告知家裡頭的客房沒了。

這把楚淺月氣得不輕。

楚家莊園八千多平米,怎麼可能沒有陳飛哥哥住的一間房。

很明顯這件事兒跟楚方舟脫不了干係。

“沒事兒,寄人籬下也不是我的風格,我自由自在慣了,反正有宿舍,我就回宿舍住吧,明天我再給你打電話。”陳飛拍了拍楚淺月的肩膀,也是不想讓楚淺月為難。

“實在抱歉,陳飛哥哥你別生氣。”楚淺月嘟著嘴抱住了陳飛的手臂,滿是歉意。

她覺得是自己讓陳飛哥哥在楚家受了委屈。

“說什麼呢,跟陳飛哥哥還需要道歉嗎?”陳飛寵溺的揉了揉楚淺月的額頭。

這種小事他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與此同時。

月華山莊的一個別墅之內。

蘇晴兒躺在房間的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目光之中盡是恨意,手撕扯著懷中的被子惡狠狠的自語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經過了一天,蘇晴兒的腦海裡依舊是在這個房間裡她被退去所有衣物毫無防備的躺在那個小保安的眼睛底下的畫面。

甚至於蘇晴兒都不知道那個小保安有沒有近距離的去觀察她某些地方。

越想蘇晴兒的臉袋兒就越紅,眼神中的憤怒就越盛。

次日清晨。

陳飛起了一個大早來到安保室裡上班。

今天他替同事值班。

坐在安保室裡跟老孫兩個人閒扯。

沒過多久,一輛紅色的法拉利緩緩開進了月華山莊。

在月華山莊隨處可見頂級豪車,法拉利也沒什麼稀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