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白畫找上門,阿笙便不能再去酒吧上班,只能搬到了白畫的家裡住。

那是一座簡潔大方的二層樓小洋房,看起來幽靜安逸,歲月靜好,就如同白畫這個人的外表一樣。

阿笙終於可以不用在歡場上賣笑陪酒了,待在這裡過上了吃穿不愁的生活,好不自在。

也正是因為她躲在白畫這裡,所以並不知道外面夏秋派的人已經找她找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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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曦坐在鄭彬的沙發上蹭空調,只因為她覺得自己的辦公室的空調不怎麼涼快,便非要翹班過來辦公。

一個辦公室坐兩位老闆。

她把一個抱枕扔在地上,撩起裙子坐了下去。

坐在辦公椅上的男人看見這一幕,溫馨提醒道:“別人看到了怎麼辦?”

她不以為然地撐著下巴,回答道:“看到了就看到了唄,反正他們都說我是廢物,多一條沒規矩也無所謂了。”

“誰又說你是廢物了?”他笑著問道。

她癟嘴,眼睛一轉,隨口說道:“多了去了。”

他放下手中的筆,看著坐在地上辦公的女人,溫柔堅定地說道:“你才不是廢物。”

秦曦抬眸,看著他安慰自己的樣子,噘著嘴,無所謂地說道:“我知道呀,我是爸媽的大寶貝。”

“你也是我的大寶貝。”他看著她沒放在心上的樣子,不由得說著情話。

她抬眸,嬌嗔地說道:“那你前天還氣我,我讓你出去你就出去。”

“您讓我走的,我又不敢不聽您的。”他笑著回答道。

她扯過沙發上的小抱枕,朝他扔去,生氣地說道:“去你的!”

抱枕砸在他的辦公桌上,打亂了已經整理好的檔案。

他若有所思地看著她暴躁易怒的樣子,心裡有些愧疚,知道她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才這樣的。

“坐在地上不舒服,坐一會兒就起來哈?”他低聲下氣地跟她說著,怕語氣重了,她又心情不順發火。

而他,不願意她發火氣壞了身子。

“不要。”她噘著嘴,頭也不抬地否定道。

他見她不答應,起身走到了她的身旁,單膝跪倒在地,想扶起她,她卻皺著眉推他的手。

“我不起!”她氣鼓鼓地說道。

他極其有耐心地說道:“地上涼,乖,別鬧。”

秦曦聽見他叫自己別鬧,一下子就來了火,瞪著他問道:“你兇我?!”

還不等鄭彬回答,她就揚起了手。

“啪!”

一耳光甩在了他本就有著傷痕的臉上。

她打完,就後悔了,連忙伸手抱著他的肩膀,委屈地趴在他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