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有些不敢相信,可是張田生被捆了不假,頭上的血跡也做不得假。

面對村民的疑問,許星塵凝著面容,沒有回答。

“是我捆的。”

君皓月站出擋住眾人的視線,坦白道。

村民退縮了,村長特地交代過全村人要優待君皓月,現在君皓月捆人家王嬸的兒子,這可怎麼評判。

“不知,許小娘表弟什麼原因...要綁張田生?”

一個村民小心翼翼的問出疑問。

“張田生夜裡摸到我家,想偷襲我表姐,我見不得他欺負我表姐,就給他捆了。”君皓月說的雲淡風輕,雖然他的話語不像王嬸母子那般情緒激昂,但卻更給人以信服感。

張田生瞪大眼,這個人他睜眼說瞎話,他是打暈後才捆的!

“你!...我進屋後,直接就被打暈了,醒來就見到他將我捆了起來。”他面向村民大聲辯解。

君皓月一臉似苦似哀,“都怪我,沒有保護好我表姐,讓她差點給張田生給欺負了,是我沒用。”

“你特麼的把我按在地上的時候怎麼沒說的那麼沒用!”張田生指著他罵。

君皓月漠著臉拍開他快戳到他臉上的手,“我一個讀書人,哪裡來的本事把你按在地上。”

“你放...”

“胖嬸來了!”村民不知誰喊了一句。

村民讓開道,胖嬸微喘側身穿過,來到幾人面前,直接開起機關槍。

“你們這大半夜的,我剛躺下就有人跟我家老頭子告狀,害的我老頭子扭到腰,你們是要折騰死人是不是啊。”

眾人大氣都不敢出,別看胖嬸平時對誰都笑眯眯的,發起脾氣來那可不得了,連村長都得退避三舍。

胖嬸再生氣也是講道理的,她掃視了一圈,選擇了‘文質彬彬’的君皓月,“皓月表弟,你說,怎麼回事。”

君皓月行了個書生禮,將張田生夜半偷襲不成,王嬸反上門找事的事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

胖嬸聽完一拍掌心,對著王嬸道:“原來今個下午那個人是你!”

“胖嬸你說什麼,我下午怎麼了?”王嬸心頭髮虛,下午來許星塵家道謝的確實有胖嬸。

“嘿,你今個去了村東,提著個籃子,這麼大。”胖嬸手上比劃了一下籃子的大小。

王嬸想擺出笑臉,卻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臉:“胖什麼,你說什麼呢,我今天沒有去村東。”

胖嬸偏著頭回憶了一番,肯定道:“沒看錯,那個人就是你。”

許星塵唇角一勾,似笑非笑:“王嬸,村西遇到野豬?”

王嬸見大勢已去,扶著額頭,踉蹌後退幾步,作勢要暈倒。

胖嬸證詞一出,村民意識到被王嬸欺騙了,當即告狀道:“胖嬸,王嬸今個還要我們今個拆了許小娘家的大門,說她關了張田生。王嬸你太過分了!”

“對啊!我們聽你說張田生遇不測了才來的。”

“王嬸,你這不是一次兩次了,許小娘前面還講過狼來了的故事。”

原本裝暈想躲過一劫的王嬸,真的暈了過去。

張田生立馬扶住,驚恐的大叫救命。

胖嬸有些嫌棄的看著這倆母子,跟村民道:“把他們帶去我家,讓我家老頭子好好說道說道,我老頭子的腰可傷的冤枉。”

村民三兩上前,一個把著張田生,兩個一首一尾的抬起王嬸,嘿喲嘿喲的離開了院子。

許星塵去關大門,發現大門真如村民所說:‘王嬸拆了她家大門’,她有些肉疼的看著有些搖搖欲墜大門。